说完,指指玉米秆堆。
陈诗羽点点头,也找起来。还是这个丫头眼睛毒,不到半个小时时间,她就找到两枚脱落水钻。
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水钻位置,她又在水钻旁边用镊子夹起根毛发。
“你……你这眼神也太好吧!”感叹道。
“这是观察力好。”陈诗羽自豪地说句,“这是什毛?”
说,“为什女孩子衣服会儿是穿好,会儿又是掀开?男孩子是在女孩衣服穿好时候就压在女孩身上,那衣服掀起来时候,男孩子去哪里?”
“觉得应该是先掀起来造成女孩子损伤,被男孩发现后,凶手又把女孩衣服恢复,再把男孩压在女孩身上。”说,“这样解释,更合理些。不过,具体作案过程,因为现场情况约束,也没法更进步分析,只有让犯罪嫌疑人自己交代出来。”
“他根本就不会交代。”朱大队说,“你之前都说,这样挨千刀行为,刘兆国他死也不会交代出来。交代出来,他自己儿子都没法在村里生活。当然,如果你能找到物证,想,他就不得不认罪。”
“物证,还是蛮难找。”说。
说完,打开女孩衣服细目照片,把胸口水钻放大,说:“唯希望,就是这些水钻。现场附近还处于保护状态吗?”
“阴毛。”林涛说,“头发硬而直,腋毛软而弯,又硬又弯,必然是阴毛。”
陈诗羽双颊片绯红。
连忙岔开话题:“小羽毛你真厉害,这回你要立功!这根毛发,还带着毛囊,可以进行DNA检验。这个证据加上之前分析,凶手再想赖,也赖不掉。”
坐在审讯室里刘兆国,在得知们发现证据后,几乎没有抵抗,就全部交代。不仅仅是因为强大证据压力,还因为他自己这几天不断地被良心谴责,最终不堪重负。在全部交代后,刘兆国心求死。
前天下午,刘兆国骑车去自家田地里打理庄稼,在路过村口时候,看见四个孩子正在
“方圆公里,现在还是禁止进入。”朱大队说。
“那好,那就试试吧。”说。
重新回到现场附近,在各个玉米秆堆周围转悠起来。
“你在找什?”陈诗羽在旁边问道。
扶着眼镜,边弓着腰看着地面,边说:“女孩衣服胸口水钻,都是用胶粘在衣服上,用力过大就会脱落。实际上,那些水钻已经脱落四分之。很幸运,从脱落痕迹看,找到两三个新鲜脱落痕迹。也就是说,水钻很有可能就是掉落在附近,掉落原因是凶手强行脱衣,掉落地点自然不会是广阔平原,而应该是在这些遮挡物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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