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杜洲戒指?”大宝试探着问道。
曲小蓉脸茫然,点点头。
大吃惊:“啊?杜洲戒指怎会在这个女嘴里?”
瞬间,有无数想法在脑海中汇集。
“难道,这两起案件凶手都是杜洲?”林涛没有考虑到曲小蓉在场,大大咧咧地说,“第具女尸死亡时间和杜洲失踪时间还比较吻合呀。”
“来。”此时大宝已经打开死者颈胸腹部检查完毕,于是他用手术刀划开死者下颌部肌肉组织,准备用“掏舌头”方法,从颈部取出死者舌头来检查。
划开肌肉后,大宝伸进两个手指,探查死者舌头位置。
“哎哟!哎哟×!”大宝叫句。
们都充满疑惑地看着大宝。
大宝脸纠结和费力,他反复地变换着自己手指位置,掏大约分钟,从死者口腔里拿出来个亮闪闪东西。
死,个摔死。”沉吟道,“但又穿着不符、有移尸迹象。这……能说明什呢?”
“上个死者没有伤,而这个好像经过搏斗和约束。”但法医也沉吟道,“说不同,确实有不同点。但是说相似,又看起来极端相似。”
“虽然还没有看到故意杀人证据,但是串并两起案件,并且立为刑事案件应该没问题吧。”说。
侦查员点点头,说:“找尸源还是本案关键哪。这个死者面容犹在,应该比上个好找些。”
“面容不是关键。”说,“上具尸体DNA录入数据库并没有比中,现在就寄希望于这个死者家人有寻找她记录。”
“不!不可能!”曲小蓉抱着戒指,泪流满面地朝林
“戒指?”叫声。
“难道是抢劫?”林涛在旁似乎吸取龙番湖案件经验,说,“为保全她财产?”
“看起来也就是普通白金戒指,顶多几千块钱,至于吗?”摇头否定林涛看法。
可能是在隔壁听见们对话,曲小蓉突然冲进解剖室。她对解剖台上血腥景象似乎视而不见,只是痴痴地盯着手上那枚戒指,猛地冲过来抢过戒指。
“哎,这儿有血,不卫生。”想拦着她。可是她早已经把戒指抢到怀里。
“既然是命案,就查得仔细些吧。”大宝说。
“身上有约束伤,但是仅限于手腕。”说,“难道凶手就不怕她喊叫吗?可以确定死者口唇黏膜没有损伤?凶手没有捂嘴动作?”
但法医再次用止血钳拉开死者口唇,用强光灯照着看,说:“确实没有。”
“那舌尖呢?”说,“会不会是用软物捂压?死者会不会咬伤自己舌尖?”
“可是尸僵已经形成,死者牙关紧闭,撬不开。”但法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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