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突然像是炸裂般痛起来。
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马从军拎着公文包去而复返。“对,离婚协议书呢?”他盯着妻子问。
庞玉娟有些木讷地问:“什离婚协议书?”
“你签字离婚协议书啊。出差那天晚上,你不是打电话给,说你已经在上面签字,叫回来拿吗?”
庞玉娟这才想起,自己为将马从军从那个狐狸精身边骗回来,确实给他打过个这样电话,虽然她头脑渐渐清醒过来,但还是没有弄明白到底发生什事。她抬头看着马从军,只是轻轻地“嗯”声。
马从军!
“你怎?”马从军看她眼,淡淡地道,“是不是生病?生病就去看医生,别死在家里。”
没错,是他!只有这个男人,才能用这样冷漠语气,说出这刻薄话。
庞玉娟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好像在大白天看见鬼魂样,好半天才扶着椅子站起来,却退几步,离餐桌远远,生怕这个“鬼”会扑过来口咬住她脖子。
“你……你……”她声音颤抖,语不成调,“你……怎回来?”
马从军说:“你给打电话时候,身在海南,没有办法赶回家,所以就叫个同事过来帮拿。他叫潘翔,是们公司刚招聘进来新员工,就住在机场附近。出差去机场时候,正好把车停在他家里,所以叫他开车过来拿离婚协议书。谁知到第二天,给他打电话,却直没有人接。”
庞玉娟不由得呆:“潘翔?”
“对,刚才出去,看见车停在院子里,才想起这事。他那天晚上来过咱们家吧?”
“哦,那个人,是、是来过咱们家……”庞玉娟脑子飞快地转动着,如果马从军说是真,他车就停在院子里,自己如果说没有见过那个叫潘翔人,肯定会引起他怀疑。于是她说,“已经把签好离婚协议书交给他,他把车停在这里,自己打车回去。”
“
“出完差,自然就回来,难不成在海南住辈子啊?”
马从军白她眼,“坐是今天早上早班飞机,还好,能赶上上班时间。”
他吃两根油条,又呼哧呼哧地喝碗豆浆,回到自己房里换件衣服,然后边看着手表,边拎着公文包,匆匆出门,上班去。
饭厅里,只留下呆若木鸡庞玉娟。
直到马从军从大门口走出去,庞玉娟仍然没有回过神来,好像身处梦境般,自己明明已经将马从军尸体装进裹尸袋,并且亲手将其埋葬,他又怎会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呢?难道是他死而重生?还是那天晚上,自己杀死人,根本就不是马从军?如果不是他,那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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