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瀚大出意料之外,脱口道:“是瑶族人?若是如此,……又怎会在幼年时跑去京城?”
老人脸现哀伤之色,缓缓说道:“想知道原因。十多年前,汉人派军队攻打族,杀很多族人,掳走群童男童女,送去京城,你应当就是那时被捉去。”楚瀚恍然:“纪娘娘想必也是那时被捉去,
是胡说八道?”
百里缎哼声,神色转为严肃,说道:“你过去三番五次对无礼,只道你是个宦官,不跟你计较。哼,往后你若敢再对无礼,立即便取你性命!”
楚瀚惊:“她已发现没有净身?”想起那老妇替自己脱衣清洗时,定然被她瞧见,这时也只能装傻,口中说道:“这话怎说?”
百里缎直瞪着他,冷冷地道:“你当初是怎混进宫,回去定要好好追查清楚。”楚瀚假作惊讶道:“怎,你趁昏迷时偷看过?”顿顿,做出伤心委屈神情,叹道:“百里姑娘,你想必没见过宦官脱裤子模样。咱们都是这样子。”
百里缎闻言呆,不禁暗暗怀疑起来。宦官非常忌讳别人望见他们下身,在京城尽忠胡同中,有个专供宦官使用澡堂,只有宦官可以进入使用,如有非宦官者来到澡堂周围,立即便会被宦官围殴而死。百里缎确实从未见过宦官脱裤子模样,她甚至连正常男子应当是如何模样也并非十分清楚,这时被楚瀚糊弄,便心生动摇,不敢再说,免得自取其辱。她哼声,瞪他眼,起身走开去。楚瀚生性寡言谨慎,甚少戏弄他人,这时作假骗到百里缎,心下甚是得意,在洞中暗自偷笑许久。
当天下午,那瑶族老人又来洞屋探望楚瀚,检查他伤口,说道:“毒退,恢复得很好。”
楚瀚有心探问他们为何决定收留救治自己,却不愿直言相问,当下说道:“多谢老丈收留们。瑶族人心地善良,仗义相助,等好生感激。”
老丈却神色肃然,凝望他阵,忽然伸出手臂,说道:“少年人,你看。”但见他粗壮黝黑手臂上有个奇异刺青,似乎是个颜色鲜艳“米”字,米字中间有只小小蜘蛛。
楚瀚呆,感觉这图案似曾相识,却是从未见过。他怔怔地望着老人,老人也回望着他,伸手指向他后腰。楚瀚大奇,伸手去摸后腰,脑中灵光闪,想起自己最后回与红倌同眠时,红倌曾告知自己腰臀之际有个刺青,自己虽看不见,但她所形容图形,正与老人手臂上刺青模样!
他脱口道:“背后也有……也有这样刺青?”老人点点头,说道:“你和们是同族人。们是大藤瑶族,这是们族人标记,出生就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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