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祭师瞪眼道:“为什不能?她身为巫王,爱让谁入赘,爱有多少男宠,又有谁管得她?”楚瀚嗯声,心想:“那也说得是。”
大祭师叹口气,又道:“说到最后,牺牲蛇王儿子,事情不大,蛇王还有另外两个儿子可以继承蛇王之位。但巫王若真要恼,对蛇族放蛊,那可是毁宗灭族事儿。深知苗蛊恐怖,才率领蛇族手下追赶你这小子,心想尽快夺回那木盒,好让巫王息怒。”
楚瀚听到这里,才恍然明白,忍不住摇头道:“全然不知……不知你们不是要杀报仇,而是要夺回手中木盒。当时要是知道,老早便将木盒还给你们,也不必穿越靛海,老远逃到大越国去。”
大祭师瞪着他道:“是啊,你现在可知道自己有多愚蠢吧!不但浪费自己时光,更浪费们这许多人精神气力!真是蠢蛋个,无可救药!”
他喃喃骂阵,脸色又转为好奇,问道:“小子,你倒说说,怎地你怀藏这盒子这久,都未曾打开?”
楚瀚回想起来,他当时取得木盒之后,转眼便中蛇族毒箭,神智昏沉,或许因此未曾受到木盒诱惑;之后他在瑶族洞屋中养伤时,虽曾度想打开木盒,但靠着血翠杉散发出香味,令他保持清醒,才压抑住打开木盒冲动。之后他将木盒藏在洞屋深处,大约距离较远,木盒对他便不再产生诱惑,他也完全忘这回事。他道:“也不知道。可能这蛊对蠢蛋不生效用吧。”大祭师哈哈大笑,说道:“这也大有可能。”
楚瀚心中确实认为自己十分愚蠢;谁料得到这小小木盒中竟藏如此恐怖蛊毒,自己惯于取物,随手取走,竟引起苗族愤怒,造成蛇族恐慌,更让自己和百里缎在丛林中窜逃数月,出生入死,几乎丧命。他满心恼悔,但也于事无补,只能说道:“大祭师,这都是错。定会尽力替你找回那木盒,还给蛇族。”
大祭师点点头,说道:“这原也由不得你选择。你找不到,便是死路条。”忽然脸色沉,说道:“们蛇族命悬线,早已没退路。你若胆敢逃走,那便率领族人和这几万条毒蛇杀进你瑶族村落去,男女老少,个不留,全数杀光。你听清楚吗?”
楚瀚背脊凉,知道他说到做到,自己是瑶族人这回事,他们想必已然知道,此时用全村村民性命威胁自己,他自不敢轻易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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