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瀚呆,说道:“娶百里缎?怎能娶她?”
尹独行道:“为何不能?你怕她是逃脱死犯?你恼她曾是皇帝选侍?”楚瀚连连摇头。尹独行又问道:“莫非你嫌她身体残缺?”楚瀚仍旧不断摇头,说道:“不,不是。从来也没动念要娶她。她不是能娶得,她是……”时不知该如何解释,想许久,最后才道,“她就如同自己般。她好似身上个伤疤,无论如何都会永远跟着,不会离开。不必娶她,也不能娶她。”
尹独行摇摇头,说道:“不明白你在说什。只要她不会因此伤心就好。”
楚瀚道:“不会。往后待她仍会和以前般。”
尹独行微微眯起眼睛,问道:“兄弟,还是不明白你这话是什意思。罢,百里姑娘身子恢复得如
不顺心吗?”
楚瀚便将回家乡娶亲,没有聘礼事情说。尹独行笑道:“这有什困难?刚刚收到笔账,这儿就有五百两。兄弟拿去便是,先解急再说。”
楚瀚迟疑道:“这不好。拿大哥钱去救助受冤苦主,心中坦荡无愧。但是拿大哥钱去娶老婆,心里不安。再说,辈子也还不起这钱,怎对得起大哥?”
尹独行摇头道:“兄弟,钱事情,你不用跟客气。想当年们初遇时,你明明可以取走全副身家,却放手让全身而退。那笔生意做成,才发达起来。哥哥很承你情,如今这五百两,就当作是给兄弟新婚贺仪便是。”楚瀚心中感激,只能拜下道:“多谢大哥!”
尹独行连忙将他扶起,问他要娶是什人。楚瀚道:“是恩人胡星夜女儿。当年舅舅收养,曾让跟他小女儿订亲。”
尹独行听他说过被三家村胡星夜收养学艺经过,点点头,问道:“这位家乡姑娘性情如何?”
楚瀚迟疑阵,说道:“十多年前是很可爱。”
尹独行摇摇头,说道:“想来已经人老珠黄,无人闻问,听说你在京城位高权重,才回头来攀这门亲事,是吗?不然乡下人家,平时哪会要求那多聘礼?”楚瀚叹口气,算是默认。
尹独行想起百里缎,心头疑惑愈来愈重,他和楚瀚无话不谈,对楚瀚事情再清楚不过。百里缎出事时,楚瀚便是躲藏在他家中,之后百里缎在砖塔胡同地底密室中养伤,也是尹独行代为请相熟医者来替她治伤。他熟知楚瀚跟百里缎之间紧密相依关系,忍不住问道:“百里姑娘可知道此事?”楚瀚道:“跟她说。”
尹独行直望着他,说道:“她为你在厂狱中吃尽苦头,险些送命,你二人又是心意相通知心伴侣。怎你不娶她,却去娶恩人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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