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萧家兄弟来到唐铛铛
背后，看着她把
小段视频给截
出来。
“其他各路径视频都差不多看完，没有什有价值线索。咱们没有甄别依据，而且有太多路径可以绕过监控来到现场。”唐铛铛说，“所以
重点，就是在这个朝向厂房内摄像头里找。根据调查，这几天应该是没有员工会来这个厂房，而且厂房地处偏僻，来这里人，有很大犯罪嫌疑。刚才看到，昨天下午四点多时候，厂房玻璃窗上，有光影变化，截下来看，你们看能看到什？”
三秒视频重复播放三次，萧朗说：“是有个人经过窗户，在玻璃上有倒影。”
“对！”唐铛铛把画面定格，视频里玻璃上，似乎有个人形倒影。
“可是，这是透明玻璃，又不是镜子，这种倒影，有什用吗？”萧望问道。
“说明这个人不戴手表，不戴手环。”
聂之轩时没反应过来。
“意思是，这个头和手，会不会不是那个女首领？”萧朗接着说。
聂之轩摇摇头，说：“从切口上看，应该和躯干部位是吻合。不要紧，虽然没相貌和指纹，这不是还有DNA嘛。”
萧朗没有回答聂之轩，而是继续提他问题：“黑暗守夜者组织每个人虽然在某方面能力上有演化，但是也会同时拥有致命性潜在疾病。这个女首领疾病，是不是你们还没发现？”
“以前上学时候，做个小程序玩，就是把水中、玻璃中倒影给清晰化。”唐铛铛说，“可以试试看。”
“哇，大小姐厉害，还会做程序。”萧朗见唐铛铛心情平复，很是高兴，连忙拍马屁道。
“这个，靠谱吗？”萧望有些不太放
“头颅还没解剖，需要解剖后才能知道。”聂之轩把尸体袋重新拉好，说，“马上就去看。不过，根据傅姐对比，这个首领并不是被盗婴儿，那她有可能并不是演化者，而只是个普通人。”
“那聂哥你再检查下她头颅吧，把你提取这些肢体、头颅DNA送去市局检验。”萧朗总觉得自己疑惑没有完全被解释，说，“去市局视频侦查室找哥聊聊去。”
“如果真通过DNA检验，头颅和四肢是同人，就没有什疑点。”萧望听完萧朗对事情复述，说，“现在咱们唯线索，还是这个视频。”
“望哥，有发现。”背朝着兄弟二人唐铛铛并没有听他们在说什，而是把自己全身心都投入到眼前屏幕里。
完全地投入工作，似乎让唐铛铛悲痛也减轻不少。在发现些线索之后，她声音里似乎有些惊喜和兴奋。这样情绪，大家已经很久没有在唐铛铛脸上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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