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漠话音未落,萧朗直起腰来,说:“啥桌布啊,这是块窗帘。”
“窗帘?”聂之轩惊叫道。
凌漠肩头也是动。
“怎会是窗帘?”聂之轩说,“侧没有吊
这是块长、宽各约米银灰色纺织布,似长方形,又似正方形,上面有不少污渍残留。
聂之轩关闭实验室顶灯,整个实验室瞬间进入漆黑片、伸手不见五指状态。聂之轩打开多波段光源,用各种波段光照射桌布。
“你之前说植物油、动物油都是在哪里提取到?”凌漠问。
聂之轩泛泛地指指桌布,说:“感觉吧,这布就是单纯脏,你要说哪里有斑迹,也没有找出来。”
“你意思是,油污是均匀黏附在布上?”凌漠问。
发现可疑斑迹并且检验?”凌漠问。
“嗯,血迹嘛,用鲁米诺。”聂之轩说,“毕竟在条这大而且不干净桌布上找血迹就和大海捞针没啥区别。”
“所以你就直接发现滴血迹?”
“是啊,有荧光反应。”聂之轩说,“而且不影响血迹DNA检验,是最好捷径。不过,不是滴血迹,而是数点血迹。”
“婴儿身上不是只有个小针眼大开放性创口吗?”萧朗问道。
“可以这样说吧。”聂之轩说,“们就是随机在布上找几个点,都检测出植物油和动物油成分。哦,只有这面有,另外面则没有油污。所以,们分析这面是朝上铺在桌子上。而且,你看这几个烟洞,也是这面大,有烟熏痕迹,而背面较小,没有烟熏痕迹。”
“萧朗你能看出什吗?”凌漠说。
“这漆黑片看什啊?”萧朗边说边打开灯,伏在实验台上看起来。
“们都看过,除发现这些,并没有什疑点,或者说没有可以作为认定犯罪分子依据。”聂之轩说,“们随机提取百多个点做擦拭,都没有发现其他人DNA,这基本已经可以覆盖整块桌布,除非是们运气差到家。”
“说明这块布很少有人接触。”凌漠说。
聂之轩点点头。
“如果是简单行走话,桌布贴在婴儿身上,应该是会黏附点血迹。”凌漠说,“只有在大幅度运动中剧烈颠簸,才会改变婴儿头部和桌布之间位置,形成新出血痕迹。萧朗,对吧?”
“啊?干吗问?”萧朗愣下。
“你不是擅长运动嘛。”凌漠笑着说,“到实验室,现在真要问你。”
三个人进实验室,实验室为方便使用多波段光源(5),所以是按照暗室标准来建造。聂之轩先是督促二人戴好手套,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桌布平铺在实验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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