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说。”
两个人对话清晰地传到玄遥
再说,回来就先去休息吧。阿怜你也出去吧,想个人静静。”
意识到自己说不该说话,奎河立即捂住嘴。
阿怜立马拽着奎河出门。出门阿怜便道:“你刚才说跟你师傅,断……断什?”
奎河含糊地说:“没有啊,刚才什都没说啊,没说什断啊。你听错吧。”
“不说是吧?不说,今晚没有猪肘吃哦。”
割袖子时候,刚好你醒。玄先生,你也知道,
做乞丐做那多年,成天衣不蔽体,好容易能穿上这好看这贵衣衫,怎舍得割啊?这可是全京城最贵臻绣坊出品啊。瞧瞧,这给割……哎哟喂,真是疼得肝肾都在痛啊。明天定去找绣娘给缝上。”
她边说着边往后退,心念若是玄遥起杀心,这样她逃机率应该会大些吧。
而实际上就是隔八条街那远,玄遥若想弄死她,她也绝不可能能多呼口气。
两个人这互相瞪着眼,忽然奎河声音打破这诡异僵持气氛。
“汉代汉哀帝刘欣和董贤故事你听过没有?”
“去你大爷!你特才断袖呢!”
“你又骂脏话!要是让师傅听见,看不要拿夜香桶刷子刷你嘴。”
“放你狗臭屁!你敢!”阿怜伸手用力拎着奎河耳朵。记得刚来半莲池时候,她总是忍不住飙脏话,玄遥听见后便罚她漱口,可是她怎也改不这坏毛病,谁知玄遥竟然命奎河用刷夜香桶刷子刷她嘴巴……要不是她跑得快,以奎河这死小子当年对她态度,铁定刷她牙。想到当年满大街被追着跑得情景,她便牙根痒痒,这恶毒惩罚方式也只有玄遥这黑心肠妖男能想得出来。
“哎哟!你这招跟谁学?痛死!错啦!好兄弟!给你带桂花糕。”
“阿怜,你挥着匕首想干嘛呢?你是不是又想害师傅?”奎河直接冲进来将阿怜手中匕首夺下。
此时此刻,阿怜点也不介意奎河举动,反而是听到他声音,简直犹如听见佛音,顿时松口气。
“哦,奎河,你终于回来!特实在是想死你啦!”她扑过去,狠狠地拥抱下奎河,“怎可能想害你师傅?那可是金主呀。”口中这说着,她心里却想着身后玄遥应该放下戒备之心吧。
“那你在干嘛呢?等下!你手中抓是什?擦!你怎好好把袖子给割?”奎河看着在他看来副媚态横生睡眼惺忪师傅,脑洞下大开,“天啦噜!你跟师傅……断……断袖?”
果不其然,玄遥皱着眉头下逐客令:“奎河,有什事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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