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到她睇来视线,伸手探探她额头,道:“脸怎这红?”
还问!想到昨晚和今晨,她连耳朵根都红
忽地,玄遥以只有两人能听见声音问阿怜:“还痛?”
阿怜低着头喝着粥,下子羞红脸,摇摇头。
昨夜他给她抹绿色药膏真是灵丹妙药,今晨醒来完全没有丝毫不适。他也问她同样句话,她摇摇头之后,就发现他眸底颜色完全变。方要起床,便被他又按回去,只是眨眼瞬间,两人身上衣物全数消失。她本以为还会像昨夜初次样疼痛,可是当彼此完全契合之后完全超乎她想象,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瘫化成水之时,身体被刺激后酥麻下子遍布四肢百骸,那瞬间脑子里完全片空白,忘记切。整个人犹若大
海中根浮木,随波逐流,沉沉浮浮……她也终于明白为何人世间有那多男男女女沉沦于此。
他咬着她耳朵说,若不是昨夜心疼她太累,其实替她沐浴时就想狠狠再要她。
那壮汉去路。
“你是个……”虬髯壮汉方要发怒,却在对上他双黑眸之后下子呆住,等清醒
过来,摸着脑袋傻傻地自问,“哎?这是在哪?这是要干什去?”
奎河明白师傅这是替他解难。
玄遥气定神闲地下楼梯。阿怜跟在他身后,掩着嘴,忍俊不禁。
这色胚子……
奎河第次来敲门时候,她惊慌失措,好似正在偷情狗男女就怕被人发现,而他派气定神闲,不急不徐,拥着她不肯起床。她推攘几次,才将他赶下床。他慢吞吞地穿好衣衫,不情愿地穿墙而过离开她厢房。
胸前还有些胀痛,这痛感倒是与几个月前那次醒来好像。她在更衣时候,刻意瞅眼,胸前满是昨夜和方才留下痕迹,与那夜醒来之后发现印迹几乎模样,而且他说他想几个月,也就是说几个月前她昏沉那三夜就差点就与他……是因为胡乱将她迷晕?
啊——这家伙平日里看起来本正经,没想到背地底竟然都在想这些……真是个色胚子。
她抬眸瞅他眼,他神态自若,正是印证什叫做道貎岸然。
行人只有芋圆不明所以。
玄遥挑最角落位置,安静又隐蔽。
顿早膳下来,奎河双眼睛盯着师傅看又看,总是觉得哪里不对。
玄遥将个大肉包丢在他碗里,道:“好好吃饭,别乱想。”
奎河狠拍下大腿,顿时想明白过来。不是他眼花,也不是房间号牌有问题,是师傅设结界啊。所以,方才师傅那句也是警告。他乖乖地啃着大肉包,只要师傅高兴就好,反正他已经当阿怜是小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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