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笃定不过语气:“没有。”
终于放心,有些理直气壮地:“那就好。那什,打电话也没有别事,就是,就是查岗嘛。你既然能查岗,总也可以查岗你对不对?现在既然你已经三声之内接起来,那就应该没什问题。先挂啊。”
随即被那边叫住,顾衍之声音里带着点笑意,可以想象到,此刻他如往日那般眉眼轻缓,有点笑容模样:“你都没有最后句留言?”
咬下嘴巴。踌躇会儿。那边等得耐心无声息。不知过多久,提起口气,闭上眼快速讲句“想你”,匆匆挂断电话。
终于意识到有些事情是根本无法捂住。就像是指缝中滑过水,就像是喉咙里压抑咳嗽,以及掩耳盗铃欲盖弥彰想念。坐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刚才顾衍之讲话语气,还有他脸庞上可能出现好看笑意。越想越觉得坐不住。跳下床时正好管家端杯水走进来,笑着说:“怎这着急样子?”
些什,脸在顷刻之间烧到通红,手忙脚乱地掩饰:“什,什都没有!没有别意思!是你自己想多好不好!你不准笑!喂,你还笑!你不准笑!”
看到不远处镜子里映出此刻几欲跳脚恼怒模样,那边笑声终于略略止住。听到顾衍之声音,清晰低沉,带有远胜过方才温柔语气:“也很想你。”
突然从跳脚中安静下来。听到自己在这边呼吸。看到镜子里人脸颊瘪起,托起腮帮,有点怨念模样。片刻后,低声否认:“才没有想你呢。”
可接下来几天行为里分明透着反话。把顾衍之那句三声电话响承诺记起来,不停对自己催眠,既然顾衍之他说他想,既然他已经给这承诺,总没有放弃不用道理。这样直催眠两天,终于把自己催眠完毕,在天上午时候往A城打电话。
电话只响两声,就被接起。果然听到顾衍之声音:“绾绾。”
“没有啊。就是坐得有点累。”浑然无事地开口,“从这里到A城,坐航班话需要多久呢?”
“两个小时左右。怎?”
“就是随便问问而已。”又说,“那
镇定地啊声。按照刚才所计划那样,问得有几分随意:“你在做些什?忙不忙?”
他说:“不是很忙。”
疑似听到那边有人剧烈咳嗽声音。在刹那里终于反应过来今天应当是周。按照惯例,早上九点顾衍之应该坐在会议室里才对。啊声:“你在开会?”
顾衍之回答:“没有。”
听到那边隐约有什东西咕咚倒地声音。停停:“你真没有开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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