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不饿。”
他说:“不饿也得吃。”
“不吃你预备怎办?”
李相南还未回答,没有关严房间门突然被重重推开,下刻响起叶寻寻中气十足愤怒声音:“杜绾你出来给好好说清楚,为什会跟顾衍之离婚!”
抬起头,叶寻寻已经蹬蹬蹬踏至床前:“找你找这些天,还以为你那天说离婚是闹着玩,敢情你根本就是当真!你脑子犯抽吧居然做出这样事,你知不知道你会遭…”话音戛然而止,看看打着石膏不能动弹脚踝,缓缓抬起头来,“脚怎?”
^交叠,手指搭在扶手上,有些慵懒和闲适意味在。
鄢玉告诉,录音笔中片段大多是那三天里前天半内交谈。那时顾衍之还完全没有出现被动摇心智迹象。而在听来也确如此。鄢玉提到移情别恋事在他眼里仿佛只是个笑话,根本算不得事实。不论鄢玉如何翻来覆去地描述,顾衍之给出评价始终都是轻描淡写四个字:“这不可能。”
直至听到倒数第二个片段,最后结尾时候,仍然是顾衍之淡淡肯定语气:“鄢玉,是你想得错。”
录音笔里还剩下最后条未读,盯着看很久,终于还是打开。
沙沙背景音里,有两声低哑雀叫。隐约有不同于之前压抑感。鄢玉温吞开口:“你看,之前说什来着?杜绾长到现在这个年纪,早已经不是你想象中那单纯乖巧。她并没有你想象中那喜欢你,只不过是迷恋。而迷恋这种事,要变心很容易。人都有趋利行为,旦有更好出现在眼前,自然会往前看。所以,她不值得你付出,更不值得你拿任何东西交换。就这简单。”
简单回答:“骨折。如你所说,离婚会遭天谴,这就是遭天谴后果。
长久地没有回答。恍惚以为后面不会再有对答,听到顾衍之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带有疲惫:“你说得对。”
明明知道鄢玉说这些话全都是因为请求。也做好鄢玉所说会很难过心理准备。可是真正听顾衍之讲出这句话,还是觉得仿佛有尖锥扎在心口上。喉咙干疼,半晌发不出声音。
李相南插卡进入房间时候,还维持着大睁着眼仰头望天花板姿势动不动。这个样子在他眼中大概有些惊悚,他先是静止下,然后猛地扑过来床边,把攥住手腕:“杜绾?杜绾!杜绾你不要吓!杜绾你说句话!”
“说什?”看他眼,“不会现在就死掉,你不要这害怕。”
李相南脸色还是煞白,显然惊魂甫定尚未回神。过半晌才说:“来问问你早饭吃什,然后再看着你把药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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