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天上,缓缓说:“你这句话真是语问破天机啊。”
晚上和燕燕促膝而谈。这些天所有不能讲话终于找到突破口,意犹未尽絮叨到后面,已有霞光通过窗帘缝隙挤进房间。燕燕沉吟良久,说:“可是你做完这些以后,没有觉得顾衍之哪里做得比较特别吗?”
,每笔线条勾勒得都像他做任何事,完美得恰到好处。共六张。六张最后简洁标注着落款时间,是去大楼找顾衍之前天。从这页后面纸张就都是空白。
对着素描本发呆会儿,冷不防只手伸过来,把本子拿过去,翻到眼睛那张,把空白地方刷拉下撕下来。怒声说:“你做什?”
“你等下,先看着。”
他把前五张绝大部分空白都扯掉,压在第六张上面,慢慢便显出张脸五官来。然后把素描本往耳朵旁边竖,正逢空乘小姐收走空杯,微微偏头,稍稍停,低声微笑:“这张素描跟这位小姐像极。乍看还让人以为是比放大黑白照片呢。”
李相南说:“这些都是顾衍之拿尺子量完照着你画?”
“你看清楚落款时间。”
他瞥眼,接下来沉默半晌。轻声开口:“实话而客观地说啊,之前其实直觉得你是不该做到强迫顾衍之被心理控制这种份上。”
“但是现在呢?”
李相南认真说:“觉得顾衍之能隔空把你分毫不差画到这地步,基本就是跟你样极端顽固程度。你对他做心理控制是对,真。”
因为骨折缘故,回去山中过程比想象中要稍微麻烦些。然而隔天,终究还是回到山中。燕燕家门前依然是苍翠而生机模样。拄着拐杖下车同时间她扶住,看看旁边李相南,又看看,如此循环两次,说:“怎回事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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