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得魂飞魄散,费好大力气才把房门弄开,把她从绳子上抱下来。这时她已经脸色苍白,双目紧闭,昏死过去。他摸摸她胸口,发现还有丝心跳,急忙请隔壁开三轮摩托车邻居王老三帮忙,把管香菊送到镇中心医院。
龙毅和欧阳若、方可奇听说管香菊回到家后上吊z.sha,并不感到意外,管香菊在早上手机录音里就已经表达自己这个想法。但是要她死,或者说要她为已经死去孩子抵命,这并不是警方目。警方责任是把案子调查清楚,还原事情真相,至于如何给管香菊定罪,是判死刑还是有期徒刑,那是法院事。
“你老婆她,”龙毅往病房里指指,问,“现在情况怎样?”
“医生正在抢救呢,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杨金良抓着自己头发,背靠墙壁蹲在地上,忽然呜呜大哭起来。
正在这时,名医生摘下口罩,走出病房。龙毅迎上前问:“医生,管香菊情况怎样?”
良显得有点儿莫名其妙,“她什都没有说啊。”
“她……”
欧阳若正想说她很可能就是杀死丁剑兰女儿凶手,但看见队长正用制止眼神看着自己,只好把到嘴边话又咽回去。
龙毅说:“其实也没什,关于那个孩子案子,们还有点儿情况想找她解下。”
“哦,原来是这样。”杨金良回头往病房里看眼,愁眉苦脸地说,“她现在这情况,你们也看见,能不能醒过来都还不知道呢。”
医生边揩着额头上汗水,边说:“现在应该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不过仍然处在昏迷之中,估计还
龙毅也探头往病房里望眼,问:“这到底是怎回事?”
“也正要问你们这究竟是怎回事呢。”杨金良愤愤地说,“好好个人,怎就突然要上吊z.sha呢?是不是让丁剑兰那个女人给逼?”
据杨金良说,今天上午,管香菊忽然从城里回来。他见她身上背着行李,知道肯定是从乔家辞工,那个姓丁女人,出这样事,肯定不可能再把她留在家里做工。他想她回家也好,总好过在城里受人家气。他知道她心里委屈,她回家后语不发,所以他也就没有多问。
吃过午饭后,她忽然开口说自己有点儿头痛,想好好睡觉,叫他没事不要吵醒她。然后她就走进卧室,关上房门。过会儿,杨金良忽然听见从屋里传来“砰”声响,听起来像是凳子倒地声音。
他感觉有点儿奇怪,想进卧室看个究竟,却发现房门从里面锁上。他叫几声老婆名字,屋里没有人回应。他感觉到不妙,跑到窗户前往屋里瞧,就看见管香菊在卧室吊扇上挂根绳子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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