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没等他们开口,就直接道:“选真心话。”
“四年前,第次回国,是参加堂弟葬礼。”
如讲故事般,冰冷叙述道,“他参加场同学聚会,意外身亡,回来时尸骨无存。”
早已隐隐猜到些什怀姣,到此刻真实听到时,仍控制不住身上打起寒颤。
四年前,同学聚会,意外身亡。邢越口中堂弟,不用多想都能肯定,就是天内不断被提起,沈承遇。
怀姣被邢越语气略怪异句老情人,弄懵下,刚想问句什,就听到面前男人突然道:“分钟到。”
邢越仍坐着,连起身动作都没有,“废话好多,现在可以先闭嘴。”
“喜欢速战速决。”
“你们很喜欢玩游戏是吧。来陪你们玩。”
……
蠢问题。”邢越语气平静,线条锐利侧脸微偏过去,视线扫对方眼,道:“刚才在桌上说就挺不错。”
“秦丽是你杀吗?你跟沈承遇,什关系。”
这个问题问出来后,周围似乎都安静些。
怀姣下意识朝问出问题卓逸看过去。
“第天晚上,第个提起沈承遇人就是你。”卓逸只穿件不算厚贴身毛衣,他外套此时还穿在怀姣身上,身高腿长男人略有些狼狈地被束缚在椅子上。可他脸上却没有多少慌乱,甚至有些不寻常克制意味。
“堂弟家族背景深,发生这样案件很自然被压下去,只有零星本地报道上提到,案发现场火灾,不太正常。”
“同参加聚会五个人,毫发无损。”
“而偏偏他在三楼被烧得彻彻底底。很奇怪不是吗。”
“不是个相信意外人,也不相信报道上所谓真相推测。”
“所以在四年前,从国外转到和堂弟同届同学班上。”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三天之中已经听过无数次句话,只是这次和之前完全不同。别墅里四个年轻男女,分成四个角面对面被困在座椅上。
他们微沉着脸,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面前看似正常邢越到底想做什。
原本坐在四人中间男人,此时换位置坐到怀姣旁边。他说陪他们玩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要加入和他们起玩。
因为第轮游戏,酒瓶就指向邢越自己。
“还逼着怀姣去三楼,当时,你打算要做什?”
坐在地毯中心把玩空酒瓶邢越,动作停瞬,他顺着卓逸视线落点,将目光移到对方正看着怀姣脸上。
接着语气不平不淡道:“很重要吗。”
“很重要。”
“不是。”邢越冷声道,他绕过卓逸第二个问题,转而回答起他第三个问题,“他老情人想见他,只是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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