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至不用开口,只用多看眼。”严殊看着怀姣,道:“就会全部都告诉你。”
……
“类似失踪者已经有七人,还只是各区派出所报上来不准确数据。”
怀姣没想到只短短半个月,案件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不久前严殊还说只有三个人,两周过去失踪人数几乎是成倍增长。
怀姣感到悚然,忍不住问道:“他们是什时候失踪,都已经……遇害吗?
对方半身系着怀姣浴巾,头发是湿,还滴着水。他几步走近,从怀姣手中抽出遥控器,调小电视音量后,问他道:“吹风机在哪儿?”
手指无意触碰到怀姣时,像冰块儿样,递来阵冷意。
怀姣只被碰到下都觉得冻人,他下意识缩缩手背,愣声道:“在,床头柜里。”
吹风机声音声音有些大,搞得怀姣都没办法听清电视里在说什。
等严殊吹好头发,新闻都放结束。
单人公寓自带电视里,播放着本地新闻频道报道回放。
“现在可以看到,警方已经封锁永定山部分区域,据现场知情人称,死者为男性,年龄二十岁左右,死因是被绳索勒住脖子窒息而死……”
穿着户外冲锋衣新闻媒体人,在简略介绍过现场情况后,将采访话筒递给身旁围着几位本地市民。
“哎呀,太吓人,吊死鬼样挂在树上,那脸咔白、乌青乌青,好好小后生,哎……”
“半山腰塔前天天早上舞剑那群老人家发现,穿个白衣服吊在树上,风吹脚还在荡,可没给人吓死!”
“警方都没放出消息,你指望媒体人知道什?”严殊坐到怀姣身旁,看他皱眉,忍不住好笑道,“听记者乱编还不如问问。”
怀姣侧头,朝他看过来,好像在问,你都会告诉吗。
刚被他用力吻过人,眼睛水润又漂亮,唇肉饱满,嘴唇边缘都让他嘬出片红。
怀姣公寓里没有合适严殊穿衣服,他刚洗完澡没办法穿回西装,便只能围着条浴巾坐在外面。
男人半身赤裸着,腰上腹肌滚着水珠,是穿衣时完全显露不出好身材。
几人长吁几声吓人之类话,负责采访男记者拿过话筒,又问道:“那对于死者身份几位知道吗?死者是附近居民吗?”
“应该不是吧,在这片住几十年,最近也没听说哪家小娃出事……”
“市区吧,听人说穿着打扮都时髦很,不像是山里人。”
严殊从浴室出来时,怀姣正听到新闻报道里对被害者身份猜测。
公寓空间很小,以往怀姣洗完个澡出来,只要打开门,整个房间就会涌上股蒸腾水雾。但此时严殊洗完却不样,浴室门大敞着,里面却点热气都没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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