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谢苏语笑
声，“
还有更生气
没有告诉你呢。”
骨节分明
只大手从怀姣细白手腕，移到他肘弯上，押昵揉揉。
在怀姣变脸色，受不住想抽回自己手时，蓦地开口道：“你知道为什
陈锋说是假象吗？”
怀姣顿住，缓慢抬起眼帘。
怀姣被钳着手臂，身上阵阵发冷，闷声道：“不知道你在说什……”
“你对谁都可以做那样事吗，不管是游戏npc，还是玩家。”
“都可以张开嘴，对他们进行‘治疗’。”
玩家两个字出现，让怀姣下僵住，他动弹不得，让谢苏语两个字震瞳孔放大瞬，手脚都软下去。
“表情不错。”
“你技能是什？”
“治疗吗。”
……
怀姣再也忍不住，他迫切想要逃出去。
他从没有经历过这样副本，认定主角不是主角，所有发生过往剧情都是精心设定好虚假影像。
苏语当着怀姣面，突兀折断自己手。
怀姣被吓得面色惨白，张着嘴半晌说不出句话。
“有点疼，但还能忍。”
怀姣觉得自己好像在面对个怪物，谢苏语明明在笑，但怀姣还是感觉到毛骨悚然，鸡皮疙瘩直起。
怀姣直到这刻，才总算知道在之前每次与谢苏语见面中，那种难以忽视违和感和恐惧感来自于哪里。
“
谢苏语只手钳着他，另只手撑着自己下颚，看戏般，戏谑点评道：“你很擅长用这样可怜表情吸引男人。”
怀姣不明所以，被讽刺得脸上涨红。
他嘴唇紧抿，不发言，手臂使力挣挣。
谢苏语米九个头比他高很多很多，平时伪装样子看起来没什威慑力，可此时气势未敛，冷冽眉眼阴森又乖戾，不笑时候像条毒蛇样，冰冷盯着怀姣。
宽肩长腿高大身影，将怀姣死死抵在储物柜空隙处。
他像只踩进圈套兔子，在被人连皮带肉扒干净。
甚至连玩家身份，自己最私密技能，都被谢苏语轻描淡写揭开。
“你吻时候很紧张，让误以为你是第次。”他甚至还能以玩笑口吻，跟怀姣复述那天发生过事。
“但后来看到些东西，才发现想有点离谱。”
谢苏语靠近怀姣，那只折断手刚刚被接好，此时再次落到怀姣身上，止住他妄图躲避动作。
面前人心思诡谲，热爱操纵别人，擅长伪装，擅长扮演受害者。
更恐怖是，你对他无所知，他却清楚知道你所有底细。
就好像现在。
“不过也不算太亏，毕竟只要稍微付出点代价，就能知道很多有意思事。”
谢苏语眼皮垂覆，冷淡眉眼注视着怀姣，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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