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钉上,微不可查点红光,在此时闪烁下。
怀姣倚在他身上,轻哼声,小声道:
“你好像在把们当傻瓜。”
……
莫利亚哥黑色耳钉,入住第晚
力度很轻,柔软到像在抚摸他。
江薄侧过头。
刚才幻想中背对着自己趴在落地窗上那个人,此时先他步,站起来。
“怎……?”
怀姣从后面扶在他肩膀上,在他那半边身体肌肉细微紧绷下,微俯下身,摸上他耳垂。
他好像有胸。
手上鬼牌再次被抽走,摆放整齐筹码已经堆垒到看不清对面人,江薄哼笑,心情愉悦地想象着今晚成人游戏。
各种意义上成人。
因为他是处男,所以有特权,可以什都不戴。
手上最后组牌也扔出去,整整百万筹码,原封不动,再次推回自己面前。
会儿要怎玩。
其实他也没想过,刚才不过是随口说。
除首要“实践体验课”,他或许可以再多做点。
普丽达顶层海景套房,有明亮宽敞落地玻璃窗。
也许可以像某种限制级电影里样,让瘦弱纤细小男孩,背对着自己。
摸摸他小小颗唇珠——
“是挺冰。”
类似调情手段,让周围有人忍不住吹声口哨。
怀姣飞快打开他手,偏过脸去。
“你他妈再动手动脚试试。”伊乘风咬牙切齿,手上牌差点捏废,“们还没输呢,畜生。”
接着手指拨,摘下他耳钉。
江薄下子僵住。
“你耳钉,为什没有耳堵。”
赌桌上足以挡住两人身影成堆筹码,牢牢挡住他们。怀姣就那半靠在他肩膀上,观察般,凑近,去看手中黑色耳钉。
又香又密奇怪香味,笼罩着他。
好像有点不厚道。
不过没关系,他们本来就是人渣。
“好,游戏到此……”
而也就在这时,搭在桌面上手,忽地被碰住。
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正打算起身,结束今晚游戏江薄,突然发现自己肩膀,被人按住。
手撑在落地窗上。
今晚有风,船身晃荡得很厉害,稍微剧烈点,他就有可能会站不稳。
最后跌跪在地上,手指紧紧抓着地毯,小母马样,蜷曲着四肢,被牢牢骑住,再也站不起来。
这小张脸,得哭出多少眼泪。
算,还是先确认下他到底是不是女孩儿吧。
……
很没意思局游戏。
没有目标在座赌局上,江薄已经无聊到开始走神。
借出去筹码够他们再浪费时间挣扎几局。
他撑着侧脸手都有点累,江薄在调整坐姿中途,视线频频‘无意’瞥向身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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