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涵道:“位于京郊牛头村座土地庙内发现具烧焦尸体。”
向擎苍赶到那破庙时,仵作刚刚验过尸。
“大人,听村民们说,昨夜四更时分有人出外如厕,见到土地庙燃起熊熊大火,大惊之下奔走呼叫大家灭火,村民们合力将大火扑灭后,发现庙中有具烧焦尸体”,仵作禀道,“尸体已完全烧焦,只能根据形态判断出是名身材瘦小女子,其他体貌特征无从辨认。”
向擎苍蹲下身来细瞧阵,询问仵作:“口鼻内可有灰烬?”
仵作回道:“没有。”
向擎苍返回万花楼时天已蒙蒙亮,可儿、绮红和珍珍都在忙着打扫庭院,烧水做早饭。冰凝瘸拐地过来想要帮忙,可儿忙扶住她,“你烫伤这厉害,林妈妈不是已经准你休息几日吗,快回屋去吧”。
“冰凝”,向擎苍朝她们走过去,“昨夜你可曾听到屋里有动静?”
可儿惊道:“昨夜?与冰凝同住屋,并未听见什响动,昨夜又出什事吗?”
冰凝也摇摇头,她睁大眼睛看着向擎苍,脸上是种茫然无措神色。
“你们真没有听到任何响动吗?”向擎苍又问道。
“死者并非被烧死,而是死后被焚尸”,向擎苍缓缓起身,道:“凡生前被火烧死者,其尸口、鼻内有烟灰,两手脚皆拳缩。缘其人未死前,被火逼奔争,口开气脉往来,故呼吸烟灰入口鼻内。若死后烧者,其人虽手、足拳缩,口内即无烟灰。该死者情况属于后者,可见是死后焚尸所致。”
张涵道:“大人,您是说,这女死者是先被人害死,而后放火将这土地庙连同尸体同烧毁?”
“正是”,向擎苍攒眉,“先杀人后焚尸,最大可能性,就是要掩盖死者真实身份。”他话音顿,旋即又问:“这村里可有人失踪?”
“奇怪得很”,张涵道,“整个村子查遍,并未有人口失踪,看来死者不是村里人,而是被凶手从外面带来。但属下询问过,之前村里也不曾见外头人来过。”
向擎苍推测道:“
冰凝依旧茫然摇头。可儿也道:“昨夜姑娘们都有客人,不需要们伺候,冰凝原本就在屋里休养,回屋后们便熄灯早早睡。兴许是白天太累吧,昨夜睡得特别沉,若不是冰凝叫醒,恐怕现在还在大梦中呢。”
“你也睡得很沉吗?”向擎苍又问冰凝。
冰凝摇着头比划起来,旁可儿代她回答:“冰凝说她因为脚伤作痛,夜里常会痛醒,睡阵醒阵,但确实没有听到什动静。”
“大人”,张涵声高喊打断他们对话,他到向擎苍身旁,低声道:“大人,出事。”
向擎苍惊抬眸,“出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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