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什原因吗?”向擎苍问道。
小翠道:“当年皇上和蒋太后为公主选驸马,层层选拔之后剩下三个最佳人选,最后蒋太后定下现在驸马,可公主中意却是另个人,所以成亲十多年来,公主从来就没有给过驸马好脸色看。”
向擎苍心下然,又问道:“公主是否经常彻夜不归?她行踪,你都清楚吗?”
小翠道:“公主其实很少住在府内,她总说要回宫去住。奴婢只负责照顾公主饮食起居,其他公主都不会对奴婢说。”
向擎苍道:“那日有人见你给男子开门,还说公主等得急死,你还记得吗?那天那男子去哪里,你可知道?”
当晚向擎苍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那神秘女子身影,闪烁不定,好不容易迷迷瞪瞪会儿,又被陆炳派来人吵醒。睁眼,居然天已蒙蒙亮。
陆炳正在府中焦急等候,见向擎苍便压低嗓音道:“永淳公主贴身侍女小翠已被派人带到府中,现在书房内。皇上召进宫议事,这里就交给你。记住,不要吓着她,此事也切莫对外声张。”
向擎苍应声遵命,陆炳便匆匆而去。
书房内小翠想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什错,会被锦衣卫指挥史陆大人盯上。莫大恐惧感让她瑟缩着,浑身发抖。见到向擎苍进屋,她下意识往后退几步,吓得面无血色。
“你不用害怕”,向擎苍和颜悦色,温言道:“们请你来,只是想解些情况,是关于永淳公主。”
“奴婢记得,那是公主从宫里带来安公公,他是公主最信任人。那天公主早就打发安公公出去,但具体干什去,奴婢完全不知道”,小翠道,“奴婢只是见公主似乎非常焦虑,安公公回来后便随口说句”。
“你可曾见过公主女扮男装?”向擎苍换个话题。
“女扮男装?”小翠愣想半天,才道:“公主喜欢看戏,常请戏班子来府中唱戏,有时候兴起,她会扮作小生,亲自上台与女伶搭戏。”
“驸马没有反对吗?”向擎苍十分惊讶,高贵皇家公主做出如此伤风败俗
“你们……你们想知道什?”小翠脸色愈发惨白。
“坐下说吧”,向擎苍示意她坐下,而后道:“想知道,公主和驸马感情怎样?”
小翠吞吞吐吐道:“这……这种夫妻间私事,也要对你们说吗?”
向擎苍道:“问什,你只管回答,答完就可以走。你到这里来事情,们决不会对外透露半字,你也无需担心会被公主责骂。”
小翠暗出口长气,稍稍放松,回道:“据奴婢所知,公主和驸马感情直不好。这多年来,奴婢从来不曾见驸马到公主房中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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