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从怀中掏出封信,“有位夫人,让奴才将这封信交给老爷,还说事关重大,不能让别人知道”。
“夫人?”严嵩满脸狐疑,“知道她是什人吗?”
家奴摇头道:“是位满头白发********,她只说,是老爷故交。”
“好,你下去吧”,严嵩莫名阵心跳,他快速打开信封,取出张素笺。上面写半阕词: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碰触,却无法逃脱三番五次被他凌辱命运,她全身绷紧得像把拉满弓,不动、不喊,任由他发泄。疼痛、厌恶,以及那种深刻屈辱感直切入她灵魂深处去,她厌恶自己,轻蔑自己,恨自己,觉得自己肮脏而污秽,恨不能立刻死去。可是,她不能死。“擎苍”,她喉中呜咽,心中悲鸣,她怎配再想着他,她尊严、骄傲、冰清玉洁,在那个被严世蕃强,bao夜晚就已被摧毁殆尽。可是,她还要继续苟活在这个世上,为擎苍,她只能活下去。
事后严世蕃去找他爹商量,要请陶仲文出马。
“不行”,严嵩断然否决,“斩草要除根,不能给们自己留下祸患”。
“爹,您就帮帮儿子吧,先把柳鸣凤哄住,她可是咱家明媒正娶媳妇,要是寻死觅活,传出去被人笑话”,严世蕃晓以利害,“不如先让向擎苍被判流放边陲,然后们找人在途中……”他作出个杀人手势。
严嵩疾言厉色,“当初就让你不要招惹那个柳鸣凤,如果你肯听话,就不会惹出这大麻烦来”。
严嵩手剧烈颤抖起来。再看下面有行小字:今夜戌时,京郊竹林小屋,为盼。当落款处“莺莺”二字闯入眼帘时,股热浪狠狠冲入他眼眶。
莺莺,那个让他苦苦思恋十八年女子。十八年前,他正值壮年,温文儒雅,风度翩翩。满腹诗书却怀才不遇,胸有抱负而报国无门。他曾经是个正直且有骨气人,弘治十八年考中进士,被选为翰林,前途片光明。正德四年却毅然称病辞官回乡,因为*人当道,不堪与之为伍。他蛰伏家乡,面潜心读书,面审时度势,待机而动。十年过去,他不但书法文章声
严世蕃嘻嘻讪笑,“爹,怪时鬼迷心窍。可儿子是真心喜欢柳鸣凤,爹就再帮儿子回吧”。
严嵩不满蹙眉,这时敲门声响起来,严嵩打开门,门外站着严府家奴。
“有事吗?”严嵩看着他。
家奴瞄书房内眼,迟疑着,“老爷……”
严嵩看那家奴像是有什秘密,便将他带到无人之处。“说吧”,他满心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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