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云倒杯白开水,递给张昊。
“呼延先生头脑应该就是个存储量超大犯罪案例数据库吧。”张昊先恭维句,“那您是否还记得,三年前,本市有起父亲因为女儿死而迁怒于个中学生,将他砍成重伤案件吗?”
呼延云想想:“好像有这回事,不过,只在报纸上占豆腐块大小位置吧?因为案子实在很普通。唯困惑是,如果女儿死因与那个中学生没有直接关系,当父亲为什会把他砍成重伤呢?”
“给呼延先生大致讲讲事情经过吧。”张昊说,“这个名叫段新迎是本市人,高中没考上,到个技校上三年学就参加工作,修理电器电脑什,业余时间还不断进修相关课程,后来到个大厦专门负责水
点点头,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踱着步,“这样就可以解释他为什是在牙签尖头上涂抹毒药而不是把毒药下在蛋糕里,天色昏暗,看不见牙签其实已经穿透蛋糕,口下去,牙签势必刺到上颚,这个时候人会以为是自己不小心,习惯性地将牙签扔到地上,走开,等他毒发身亡时,罪犯早就将牙签捡走,警方连证物都提取不到……”这时他停在书桌前,拿起那张印有林香茗鉴定纸张:“看来你说这系列‘意外’制造者,就是林香茗做出鉴定这个人喽。”
张昊点点头。
“段新迎。”呼延云念下被鉴定者名字,“怎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他到底是什人?专业杀手?职业惯犯还是变态狂魔?这份鉴定书是对在押犯人做出,这样罪犯,怎这快就被刑满释放?”
张昊说:“呼延先生误解,这个人入狱前就是个普普通通下岗职工,而且他刑期也只有三年。”
呼延云越发惊讶:“才判三年?那应该不是什大不罪行啊,林香茗怎可能做出这样鉴定?”
“坦白地说,倒认为,这是林香茗先生做出最正确、最精彩、最不起鉴定。”张昊说。
呼延云大惑不解地望着他。
“林香茗先生在鉴定书中写得再明白不过,这个段新迎可怕不在于入狱前罪行,而在于出狱后凶险——不是敢砍敢杀匹夫之勇,而是工于心计和诡诈多端!不是拥有多先进杀人武器,而是心中仇恨有如地狱之火——”张昊加重口吻,“简单地说,就是现在,就是眼下,就是他刑满出狱后这几个月里,他已经制造三起针对于文洋未遂谋杀,而无论是们,还是警方,都抓不住点点证据!”
“那,要问——”呼延云重新在沙发上坐下,“原因何在?”
张昊长长地喘口气:“呼延先生能否赏口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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