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未免有点以偏概全吧?”呼延云笑道,“也认识很多家里有钱朋友,他们人品都很好。”
“那是因为他们已经不需要人品坏。”夏祝辉说。
呼延云又是笑:“和于文洋爸爸于跃见过面,说真,聊个晚上,竟不知道他是做什工作。”
“他干那个活儿啊,没个名。”
“这话怎讲?”
下个对准于家窗口火箭筒什。”
虽然是玩笑话,但也让呼延云顿时安心许多。
他拉着夏祝辉说:“走吧,这边防范得这严密,段新迎又不是碟中谍,不可能突破防卫,咱们进红都郡吧。”
“等下。”痤疮突然说,“二位是要进于家?如果是话,呼延先生可以进去,但是你——”他指夏祝辉,“你不能进。”
“为什?”夏祝辉小眼睛从眼袋和眉毛之间褶子里钻出来,瞪着痤疮。
“这个人水太深,也说不准,只知道他以前在银行工作,后来离开银行,开个公司。道儿上都说他是专门帮人洗钱。”夏祝辉说着瞥,迎上呼延云惊诧目光,又道,“你咋这样看着?”
“没想到个派出所民警对这事儿这清楚,看来老夏你对于跃可不是‘说不准’啊。”呼延云幽幽地说。
夏祝辉有点尴尬。
恰在这时,他们已经来到小区西门,门口那个仿照古罗马斗兽场建造水池正在齐刷刷地喷水,像是群,bao发户对着老天撒尿似,来到铁门前,当值保安认得这位管片片儿警,用门禁卡“滴”声解除门禁。
夏祝辉和呼延云往里走去,扑鼻是阵浓浓花香,好像把大块大块富贵打成脂粉,在每道墙壁、每段道路甚至每级台阶上都铺厚厚层。放眼望去,真可以用“别有洞天”来形容小区景致:且不说那座座红砖亮瓦四层
“你身份是警察,这个可以确认,但是你和段新迎关系,还没有调查清楚,所以,请你还是离于文洋远些好。”痤疮副懒得施舍可是又必须施舍模样,“于文洋出国就是这几天事情,这段时间们要求他绝对禁足,闭门在家,为保证万无失,任何走近他家门人,都必须是绝对可靠人。”
夏祝辉褶子脸重新把小眼睛覆盖得只剩缝隙:“得,于家财大气粗,雇得起你们这帮皇家保镖,惹不起,也不想惹,不过,们只是去红都郡地下自行车停车场看看,不进于家大门,这总行吧?”
“请走西门。”痤疮冷冷地说。
于是,两个人绕道向西门而去,呼延云看似无意地问道:“老夏,你对于家好像有怨气?”
“为富不仁,对切有钱人都很反感!”夏祝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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