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祝辉坚定地摇摇头。屋子里时间鸦雀无声,好像所有演员都忘记台词舞台。
呼延云拖着僵硬躯体来到洗手间。他打开水龙头,让冰凉流水从指缝中流过,又蜷起手掌,捧接住凉水,狠狠地泼几把脸,抬起头时,忽然发现镜子里除自己影像,好像还有个人兀立在身后。
他猛地转过头,发现黑暗而逼仄洗手间里,根本没有其他人。
但是,呼延云清晰地感受到他存在,清晰得像坐在浴缸里抚摸自己躯体……是你,在红都郡地下自行车库里,突然对耳语,是你,在于文洋家被焚烧后现场,在身后向倾吐嘲讽气息……但就是无法捕捉你真身。不过有点可以断定,你影像从开始混混沌沌,模模糊糊,变得渐渐清晰起来。没错,你就在此次涉案某个人之中,你潜伏着,隐藏着,充当着段新迎“傀儡师”,操纵着他举动,为于文洋死亡描绘着详尽可行而又离奇吊诡
都出现明确‘凶器’,都会让警方提高警惕。们试想下,如果先发生是第六起会怎样?场大火,举家被焚,恐怕于家会搬离红都郡,搬到哪里去都不知道,那往后谋杀手法就要全都泡汤——”
“于家不是在红都郡还有套房子吗?”夏祝辉说,“他们暂时搬到那里去住啊,段新迎照样可以伪装下,举着个托盘在蛋糕房外面让路人免费品尝啊。”
“于家在红都郡还有套房,是大火之后,于跃才透露给们,此前极少有人知道,在国房屋所有权不透明前提下,外人很难查到这点吧。”呼延云说,“由此可知,第六起定是发生在第三起之后。”
“精彩!”刘新宇由衷地说,夏祝辉也点点头。
“精彩?真正精彩是这个点火方式——让于文洋把那个奖杯摆进书柜,点不难,只要接触过于文洋,都会发现他强烈自恋型人格,这样人总会想方设法把自己最光彩面置于阳光下,而于文洋卧室,上午阳光最灿烂地方,就要属那个书柜。”呼延云冷笑声,“那,发生在上周五第三起事件到第六起事件,不足周,于是最不可思议问题来——段新迎怎能保证那个点火装置定会在这不足周时间内起火,而不是提前,也不是延后呢?”
“延后?”刘新宇有点没听明白。
“再延后两天,于文洋就出国。”呼延云解释说。
段新迎怎能保证那个点火装置定会在这不足周时间内起火,而不是提前,也不是延后呢?
“这就是说,诡异到极点之处!”呼延云说。
刘新宇问夏祝辉:“那个奖杯底座里有没有遥控引火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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