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呼延云摇摇头,“痤疮说他核实过园林工人身份。”
夏祝辉又糊涂:“那是……”
呼延云说:“那个园林工人不是段新迎同伙,但确实是他,不知不觉地做件事情,而这件事情引燃于文洋家大火。”
“什事情?”在谜底揭晓前,夏祝辉声音不禁有点发颤。
“本职工作。”呼延云平静而清晰地说,“他修剪于家窗户前那棵树。”
夏祝辉挂断电话,望着呼延云和刘新宇,轻轻地摇摇头。
“是啊,怎可能找得到他,现在咱们是不可能找到他……”呼延云边用手指嘎吱嘎吱地挤压着睛明穴,边喃喃自语,“这个时候他已经彻底脱离们视线,等待新时机,着手下步谋杀,绝不会无缘无故自投罗网!”
“呼延,你到底在说什啊?”刘新宇有些困惑。
呼延云睁开眼睛,看他眼,没有说话。
“是啊,你得把真相告诉们,们才知道怎办啊。”夏祝辉有些不满,“你说让找段新迎,电话打圈,能打招呼兄弟都招呼,就是不见他踪影,林处那边肯定也在抓紧找他。迄今为止,最后见过他人就是倒霉催姚代鹏……话说老段到底是怎点火啊?”
刘新宇喉咙里发出咕噜声,好像把枚硕大药丸生生吞下去。
“不错,这个诡
“说不容易,也真不容易,说容易,简直容易得1+1。”呼延云苦笑下道,“刚才们已经研究清楚那个奖杯底座藏引燃物,那在这个基础上,不妨深究句,底座直没有着火原因是什?”
夏祝辉低着头琢磨,刘新宇也没有说话。
“所有纵火,需要两个条件——引燃物和引燃方式。如果引燃物没有问题,那问题就定出在引燃方式上!”呼延云对夏祝辉说,“那天上段新迎当,以为他要用炸药炸死于文洋,急急忙忙地跑到红都郡门房,打听于文洋有没有走出小区时,有个园林工人正在喝水,告诉说他修树时候,得防着砸到路人,所以边修剪边看着下面,结果看到于文洋离开小区。老夏你记得不记得,昨天咱俩起去那个小区,先走到红都郡南边,就在于文洋家窗户下面,你指着他家给看,那个脸痤疮保镖过来干涉,然后问他,如果有人爬上树去,朝窗户里面射击怎办——”
“那个痤疮说没有任何人能携带武器爬上那棵树嘛。”夏祝辉脸想起来就恶心表情,“然后你指着树坑周围些还没扫净残枝,将他军——”
夏祝辉声音戛然而止,他瞪圆眼睛,副恍然大悟样子:“你说那个园林工人是段新迎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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