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你接着说吧。”刘新宇道。
呼延云“嗯”声,续道:“于是从头开始想,当初张昊登门来找,为什会马上接下这案子?案情古怪?不对,比这古怪案子多,不会因为好奇就轻易接手。案子跟老同学有关?不对,是接下案子之后才意识到段新迎身份。份对段新迎‘极度凶险,出狱后极可能再次犯罪,并完全无法预知犯罪手段’鉴定?嗯,确实很有吸引力,还度牵着走向错误方向,可是,试问哪个刑事犯罪分子不是极度凶险?哪个犯罪手段可以提前预知?所以,正确答案应该是——做出这份鉴定人,才是介入此案真正原因!”
齐刷刷地,所有目光都望向段新迎。
段新迎沉默不语。
呼延云说:“老段,事情已经过去个多月,谋杀者和被害人已经同归于尽,从
夏提示——”
夏祝辉愣:“?几时提示你?”
“你是无意中提示。”呼延云说,“当时,你当时慨叹策划者手段时,曾说出这句‘这强大逻辑,恐怕诡计设计者是个推理者吧’?下子把点醒……他逻辑如此强大、策划如此精妙——介入也定在他计划之内!”
“诸位可以想想,介入最大意义是什?换言之,假如没有,这起案件会在哪里止步?”呼延云说,“答案显而易见,假如没有,于文洋在逃脱大火、堪破段新迎和欣欣合演‘双簧戏’之后,就没事,第二天就坐上飞机出国。恰恰是由于查清段明媚死因之后,提出他必须去段新迎家登门道歉和赔偿,才使得他落入陷阱、命丧黄泉!试想,如果不是拿自己在推理界影响力施压,而是巩柱以药瓶为要挟,让于文洋去段家,于文洋会去吗?当然不会!所以,介入本身,也定是策划者策划内‘环’。”
“那,切都明,找出这个策划者最简单方法就是搞清——是怎介入这个案件中!”呼延云讲到这里,咖啡店门口传来“叮咚”声,大家看,是段新迎来。
个月不见,他瘦很多,嘴巴凸得更厉害,但是目光变得平静,尽管眉眼间依然流露出淡淡悲伤。
他把雨伞收好,放在门口伞架里,走过来,跟每个人都点点头,然后挨着刘新宇坐下,神情有点拘谨。
呼延云扬扬手,叫老板娘过来点餐,然后问段新迎:“家里事情忙完没有?”
段新迎点点头:“多亏老刘帮衬着,忙前忙后,爸丧事才算办利落,没想到郊区块墓地也要那多钱,穷人可真是活不成,也死不起……”
不约而同地,声长长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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