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政治现代化起步,亦不为过。可惜是,传统中国这种有高度现代化和m;主意味开明文官制,在宋亡之后,就再次复古回潮。”王夫之则说:“汉、唐之亡,皆自亡也。宋亡,则举黄帝、尧、舜以来道法相传之天下而亡之也。”
六
在继承明代遗产之后,清朝统治者对朱元璋政治制度赞赏不已。顺治帝说:“朕以为历代贤君莫如洪武。何也?数君德政有善者,有未善者,至洪武所定条例、章程,规画周详。朕所以谓历代之君不及洪武也。”今天旅游景点明孝陵有个著名石碑,是康熙手书“治隆唐宋”4个大字,意思是夸明太祖治国好过唐宋。
正因为此,清朝基本上把明代政治制度原封不动地继承下来,并通过设军机处等小调整,使这个制度更加完备。从这个角度说,朱元璋不只开创近300年大明基业,连大清王朝也可以算是他政治思维产物。
清代对朱元璋制度发展,主要体现在文字狱上。乾隆皇帝通过修《四库全书》,开展“消灭记忆”运动。史载乾隆销毁书籍“将近三千余种,六七万卷以上,种数几与四库现收书相埒”。吴晗也说过:“清人纂修《四库全书》而古书亡矣!”文字狱最酷烈乾隆朝,文人学士再也不敢吟风咏月,甚至不敢再写日记。皇权由此伸入臣民大脑深处,造成“万马齐喑究可哀”局面。
因此,回顾中国历史,从汉到宋,中国政治文明虽然发展极为曲折,但大体上出现个上升曲线,并且在宋代达到顶峰。然而从元到清,中国政治文明严重退化,社会也出现全面衰落。而正是大致在中国元代,西方开始发力超越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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