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流氓？”马笑中挽起袖子，胳膊上露出
块圆形
青黑色，“是那里管片儿民警，那天晚上正巡逻呢，看你跌跌撞撞地从胡同里跑出来，想问问你遇到什
困难，手刚刚搭在你肩膀上，嘿，就挨
你电棍！”
郭小芬猛地想起来，是有这回事，心里有点歉疚，嘴上却硬：“大晚上，知道你是好人还是流氓？”
“那晚，你去果仁巷胡同做什？”马笑中好奇地问。
“为件案子，去找个姓贾，没有找到……”郭小芬不想和他多说，含混其词，准备开溜。
“你要找人是不是叫贾魁？”马笑中说，“他有个继女叫陈丹。”
步，自己和呼延云走出大楼，刚来到被太阳晒得白花花院子，就听见身后有人吹个极响亮口哨。
郭小芬回头看，真个冤家路窄，竟是刚刚“别过”马笑中。原来这姓马有个嗜好，甭管打架骂街跳房子，只要胜利，为庆祝兼纪念，必然要“来泡”。他刚才大败郭小芬，自鸣得意之余，坐电梯下到楼上趟厕所，这工夫郭小芬和呼延云下楼，自然就走在他前面。
“你又想干吗？”郭小芬瞪着他问。
“不干啥，看你牌儿靓，就管不住嘴。”马笑中无耻地笑道。他用*秽目光把郭小芬上上下下打量半天，突然皱起眉头来：“怎觉得在哪里见过你？想想啊……”
“不用想！咱们从来就没见过。刚才看你眼，现在得赶紧回家上眼药去！”郭小芬不客气地说，拉着呼延云就走。
郭小芬十分惊讶：“你认识陈丹？”
马笑中放开攥住她腕子手，神色凝重起来：“岂止认识……正要去医院看望陈丹，你们和起去吗？”
二十分钟后，马笑中把他那辆警用普桑停在仁济医院停车场上，郭小芬和呼延云下车。三个人起往医院里面走，只见许多穿着白大褂医生、护士和面容憔悴患者，在青灰色门诊楼门口，来来往往地走动着。绕过去，便看见因为建筑年代较近，虽然
“站住！”马笑中声音，突然变得异常严厉，“你前几天，是不是晚上去过椿树街果仁巷胡同？”
夜，灰色楼，没有灯楼道，落满灰尘护栏，步步走上顶层，401，那个眼球凸出、行将就木老太太……
还有402，陈丹家，手掌轻轻用力，没有锁门开，从漆黑团房间里“呼”地刮出股寒彻骨髓阴风！
光天化日之下，郭小芬回忆起这些，倏地起身鸡皮疙瘩：“去过……你怎知道？”
“好啊！可算找到你！”马笑中凶相毕露，把抓住她手腕，疼得她大叫起来：“你放开，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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