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豹冷笑声:“王哥飙,就让他败败火吧。”
有董豹这话,王军更加肆无忌惮,把揪住娟子头发,抡圆朝她脸上狠狠地扇……
但是这回,只铁钳似手,
娟子拿起杯,金黄色液体在灯光扫耀下,闪烁着烈性光芒,她闭眼仰脖,把杯酒喝下去!
从嘴到喉咙,顿时像火烧样,痛苦得她捂着脖子不住地咳嗽。
“喝。”董豹说。
第二杯酒下肚,娟子实在是忍受不龙舌兰酒辛辣,用手掩口当儿,伸出舌头在指缝间舔下。
喝龙舌兰酒,照习惯,是杯下肚后,舔口涂在虎口上盐,再嚼口柠檬,以冲淡酒烈性。但是客人戏耍小姐,常常逼其喝“无料酒”,小姐为对付,便琢磨出个花招,出场前把手在极浓盐水中洗过遍,这样即便是不刻意涂盐,只消舔下手就能让口舌好过些。
嗦,个劲地闪躲王军猥亵。王军手在她双腿之间越插越深,她却越并越紧,把王军火下子拱起来:“操!洗个手都他妈不痛快!”
董豹面无表情:“跟王哥赔不是。”
“对不起……王哥!”
“对不起就完啦?”王军指指她乳房,“来个鸡胸堡给哥哥吃。”
娟子咬紧牙,慢慢地摇摇头。
这套把戏,王军岂能不知道,抡起粗糙巴掌,给娟子个大耳光,鲜血顿时渗出她嘴角。“臭婊子,敢撬面儿?好,让你丫撬!你丫撬!”说着打开盐罐,把盐往她流血伤口上撒,疼得她嗷嗷大叫,挣扎中咬他手口。
王军大怒,个耳光接着个耳光,扇得娟子两边脸顿时肿起来,从嘴里往外喷血,喷到最后竟吐出颗牙来。她拼命挣扎,摔倒在地上,在酒桌下面乱爬,王军用皮靴跺她腿,踹她后腰,她面爬面大哭,嘴里还呜噜呜噜地不断喊着:“妈妈,妈妈……”
场景极其凄惨,然而围观人们阵阵地大笑,还有鼓掌。
音乐仿佛骤然提高八度,鼓点也更急促,不远处,些俊男靓女疯狂地摇摆着脑袋和屁股……
“王哥您消消气,消消气……”带娟子妈咪上来拉着王军胳膊苦苦哀求,“都怪没调教好,芬妮已经丢,您得给留棵摇钱树不是?董哥,您也帮说说话……”
董豹抬抬眼皮:“妈咪没教你?”
娟子下子站起来:“董哥……当初来时候说好,只出素台!”
“操!”话音未落,王军脚把她踹倒在沙发上。
董豹挥下手,Waiter知道这是要照规矩行事,端着盘子上来,上面十个椭圆形马儿樽,都是盛得满满龙舌兰酒。
“喝。”董豹指着酒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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