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芬说:“除小广场,故都遗址公园到处都林深叶茂,他就是想躲在哪个地方守株待兔,也忍受不蚊虫叮咬。记得柳杉案件发生后,给疑似嫌疑人做笔录时,白天羽说他喜欢到小广场,看聚集在那里女孩子们新潮服饰,要是凶手,就躲在广场某个角落找合适猎物,然后跟踪上去,伺机下手。”
“好!”林香茗赞赏地看郭小芬眼。
巡洋舰在小广场外面停下。林香茗等人冲进去。时间已经接近十点半,人群早就散去,只星星点点散落着几个摇着大蒲扇老太太。郭小芬逐个地问:“您有没有见到个背着包或者提着包男青年?”
“你干吗说他带着包?”马笑中好奇地问。
郭小芬白他眼:“你猪脑子啊!香茗刚才不是说,凶手作案后,身上肯定有血,他就穿着血衣,在警方严密布控街道上大摇大摆地回家去?定是事先把干净外衣装在包里,作案后换上,再把血衣装进包带走啊。”
觉得这符号非常眼熟,就是想不出它名字和意义……但它定和凶手熟悉事物有关。你把他房间里眼就能看到东西告诉,越多越好。”
“好吧。”刘思缈说,“靠窗有张桌子,桌子上有台灯、电脑、色情光碟,散落;有张床,床边有把断弦吉他;有个书柜,书柜里除书和杂志,还有变形金刚、怪兽玩具,把口琴、个相框。顺便提句:这个家里所有照片只看到他和他妈妈,没有看到他父亲……”
“等等。”林香茗突然叫停。
吉他、口琴,在这个家伙房间最显眼地方,居然有两样乐器。
那个符号是……
果然。个老太太,伸出干枯手指,指向北去条小路:“是有那个人,刚才往那条路上去。”
小路像死去蚯蚓,伏在莽莽灌木林间,直通向坟包似丘陵。
“上!”林香茗声令下,所有警员都掏出手枪,跟着他沿着小路向丘陵攀登。
夜,浓得犹如墨染,根本分辨不出前方景象,只见到无数血管状东西迎面扑来,直到手背和脸上火辣辣疼痛,才知道是冲得太猛,偏离小路,被树枝划伤。
翻过好几个丘陵,再往前
“谢谢思缈!”
林香茗对着手机喊道,踩油门,车像猎豹样扑向前方!
“那个符号是什意思?”郭小芬问。
“五线谱中反复记号!”林香茗激动地说,“那家伙是个音乐爱好者,用音乐符号来标记他行为。反复记号意思是从头开始重复演奏遍。他把今天作案地点,选择在他第个犯罪现场——故都遗址公园!”
杜建平问:“公园那大,们到哪里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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