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凶手在杀人后，也会回到现场，混在围观
人群中啊。”郭小芬说。
林香茗说：“柳杉死亡原因是腹腔大动脉出血过多，尸体上有格斗创，这样情状下，凶手作案后
定是非常狼狈，衣服上有血，身上甚至有柳杉反抗时留下伤痕，他怎
敢回到现场？还有最重要点，思缈告诉过
，当时白天羽脸上涂着厚厚层胭脂，假如他是凶手，如此激烈搏斗、性行为，定闹得满脸大汗，他脸上胭脂怎会不‘落色’？”
马笑中笑
：“他杀人之后，找个地方补妆。”
“没可能，补妆需要镜子和照明。”林香茗说，“故都遗址公园附近，没有镜子，而且除人群聚集小广场，其他地方都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马笑中却还要抬杠：“也不是没可能啊，他可以找个密林深处，手拿着化妆镜，手拿着电筒照着自己……”说到这里，他自己也笑：“哦，也不行——他没有第三只手用来上妆。”
表弟是高三学生，命案发生时间是6月21日，高考都结束十二天，白天羽为什要给他买本英语高考用书？”
满车人都呆住！
“也许……也许是他没考好，准备复读，明年再考。”林凤冲说。
“这不大可能。”林香茗说，“高考属于重性压力，旦压力消失，由于心理学上反弹效应，任何人都会有段较长时间松弛期，表现为远离压力源，不会去主动接近它。”
郭小芬说：“那，他表弟会不会是高二毕业，要上高三，白天羽口误说成是高三学生？”
“白天羽在犯罪现
“6月21日，市里所有高中期末考试都还没开始呢。试想假如你是个高二学生，在期末考试结束前，亲友们在外人面前也许会介绍你‘快上高三啦’，但是会用肯定口吻说你‘是高三学生’吗？”林香茗说。
“但是……但是白天羽手中，确实拿着本英语高考用书啊，那本书还蛮新呢。”林凤冲皱起眉头。
“白天羽个大三学生，不需要这本高考用书；他表弟高考已经结束，也不需要这本书。但是偏偏白天羽大晚上手里就拿着本——这本书是谁？”林香茗自问自答，“当然就是那个被害高中二年级学生柳杉！只有她才需要这本书，买预习，为明年高考做准备。推断，凶手杀害柳杉之后，把这本书带走，跟割下乳房带走样，是想当成犯罪纪念物。路上碰到白天羽，又觉得书没有什用，就给他。而白天羽感到莫名其妙，竟没有把书扔掉。”
郭小芬点点头：“可是你为什认为凶手是白天羽表弟，而不是他本人？”
“很简单，因为白天羽在现场围观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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