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习宁肯定道，“他唱
《三国恋》，模仿女声那
句‘等待良人归来那刻，眼泪为你唱歌’，尖细嗓子别提多好听啦。”
说完，她抬起空洞双眼，望着吊有蜘蛛网墙
“
不知道！”习宁说，“那帮护士赶走，就走
，音碟留给陈丹慢慢听吧，听死她……”
“她已经死。”呼延云说，“就在你给她放音乐听那天晚上，被人谋杀，不知道是不是该恭喜你，你情敌终于消失，你男朋友可以永远地和你厮守在起……”
“厮守？”习宁目光像被敲碎冰，刹那间，变成堆迷离渣子，她后背往墙上靠，呜呜地哭起来，“骗子，他是个骗子，他直都有别人，他又有别人……”
呼延云问：“7月10日晚上12点左右，你在干什
？”
习宁哭声戛然而止：“陈丹不是杀！”
郭不是在家中被绑架。
车子停在华文大学校门外，呼延云下车，跑进校园。他自己就曾经是这所大学中文系学生，所以轻车熟路，直奔女生宿舍楼，在门口被传达室老太太拦住：“你怎往女生宿舍闯？哪个班？班主任是谁？”
呼延云从裤兜里掏出月票夹晃：“是市公安局刑侦总队探员，有案子要办，你去把那个名叫习宁女生给叫下来。”
老太太眼神不好，以为他手里拿是警官证，老老实实地把习宁叫下楼。
习宁还是穿着身黑衣服，眉毛虽然拧着，凸嘴巴嘴角却向上翘起，笑得有些狰狞。
“又没说是你杀，你慌什。”呼延云盯着她眼睛，“说吧，你那天晚上在干什？”
习宁想想说：“想起来，这不要放暑假吗，和班里大堆同学起去钱柜唱歌，12点多回学校，还被宿舍楼看门老太太训斥顿，说们夜不归宿。”
呼延云点点头：“这说，应该有不少人能为你证明喽。”
“当然！”习宁说，“那天去同学可多，连白天羽都去。”
呼延云眼睛亮：“白天羽？他那晚直和你们在起吗？”
呼延云看看她，说：“是刑侦总队，问你几个问题，7月10下午，你到仁济医院探望陈丹来着？”
习宁鼻子里“哼”声，点点头。
“你在病房里给她放首《黑色星期天》，对不对？”呼延云说，“音碟是从哪里来？”
“她自己，就放在宿舍桌子上，过去她可爱听，想她休养时候，也定非常非常想听，所以就拿到病房里放给她听，她听着听着就哭……”习宁得意地笑起来。
呼延云看着她那越来越红鼻子，冷冷地问：“那张音碟，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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