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过这样想法,”萧席枫摊着手说,“但现在知道自己错。”
“哦?”罗飞眉头跳下,略显诧异。
萧席枫抬起头,目光虚虚地看着天花板,似乎在寻找什感觉。片刻后他开始娓娓而言:“在这间讯问室里待好几个小时,没有人管……你们知道吗,当个人静下来时候会听到很多声音,那些声音直淹没在喧嚣世俗中,只有这时才会显现出来。有些来自内心,有些则来自于朋友。是,们就这样进行交谈……这种状态你们或许无法理解。”
罗飞微微笑道:“看来你做次自催眠。”
这次轮到萧席枫诧异,他瞥罗飞眼:“你懂得还不少。”
01
“就是说你想让给林瑞麟做次催眠,你们在旁全程监控?”萧席枫看着罗飞问道。得到对方肯定示意之后,他便微微笑,又问:“这到底是要救林瑞麟呢?还是要给设个套?”
“你怎想都可以,”罗飞迎着对方目光,“如果你拒绝话,们也无权强求。”
萧席枫把两手握在起搓搓,说:“不会拒绝。”
“不拒绝最好,”小刘在旁淡淡说句,“免得引起不必要误会。”
罗飞只是追问:“你们谈些什?”
萧席枫沉默会儿,然后说道:“再次感受到涂连生那种朴实而又伟大情怀。他活着时候与世无争,不管受到多少欺凌,从未有过点点憎恨念头。他把自己当成这个世界垃圾桶,用博大胸怀来收纳别人倾泻过来那些肮脏情绪。最终他实在忍受不,也只是默默离开,不曾给其他人带来任何困扰。想说,他生是完美,尽管他长得无比丑陋,但他情感世界始终纯洁无瑕。”
说完这段话之后,萧席枫深深叹,又道:“可是呢?实在不配和他相比。当他淡然离去时候,竟然开始憎恨这个世界。有报复念头,甚至放任些可怕事情……这些都是涂连生不愿看到。那几个受害者鲜血弥漫在面前,红得扎眼。那是对涂连生玷污,更是对无情耻笑。”
罗飞道:“所以你改变态度?”
“是。既然认识到错误,现在改变还不算晚。”萧席枫
萧席枫听出小刘言外之意,他眼珠转,视线蓦然跳到后者身上。
“小伙子,”他用种长者口吻提醒对方,“可没必要管你们误会不误会,选择是出于对老朋友尊重。”
“老朋友?”罗飞问句,“你指是涂连生?”
萧席枫郑重地点点头。
小刘冷笑着反问:“你不是替涂连生鸣不平吗?你也希望林瑞麟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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