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尧
气息变得急促起来。
“别着急。”萧席枫用平缓语调引导对方，“你可以慢慢回忆。先从第
天开始。”
“第天……”张怀尧嘟囔
句，他情绪略有缓和。
萧席枫想到个细节：“你被关在地下室时候，能判断出时间吗？”
张怀尧回答说：“可以。墙壁上有个带日历挂钟。”
“
被关在那间小屋里，有根铁链拴在脚踝上。”
“那个人还在吗？”
张怀尧摇摇头。
“那屋里就只有你个人？”
“还有……”张怀尧咬咬牙，他带着某种极其矛盾情感说道，“劳拉。”
“是，它怀孕。”
“劳拉在那个地下室里面吗？”
“在。”
“然后呢，发生什
？”
张怀尧沉默会儿，说：“晕过去。后脑很疼，大概是被那个家伙打下。”
“那好，就说说第天吧，第天你是怎度过？”
“大部分时间都在想办法逃脱。最初想要走到门口，但是被铁链拴在个大铁块上，那条铁链很短，根本走不几步。想把铁链砸开，手边又没有工具。折腾会儿之后，觉得有些口渴。不远处有个洗手池，就凑到龙头下面喝点水。这时发现在池子里居然有把匕首。连忙把匕首拿在手里，心想只要那家伙回来，就用这把匕首和他拼命。可等很久那人也没回来。后来又试着用刀去撬那条铁链，但是铁链很结实，完全撬不动。丧气，开始坐在地上发呆，胡思乱想。中间还哭几次……第天大概就是这样。”
“那第二天呢？”萧席枫继续问道，“第二天又怎样？”
“第二天……”张怀尧幽幽说道，“第二天是从中午开始。前天晚上基本没睡着，直到早晨实在熬不住才合眼，醒来时候已经是中午。睡眠让精神好很多。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意识到挣扎是没有用，哭泣更没有用。要
“劳拉和你关在起？”
“是，那人用另外条铁链拴住劳拉脖子。”
“嗯。”萧席枫想想，又问，“那是间什样屋子，你能描述下吗？”
“屋子不大……天花板上灯光很亮……”张怀尧喃喃说道，“地板上很潮湿，不过那人给留床毯子，把毯子铺在地上，这样就不会太冷……”
“然后呢，在那间屋子里发生什？”
对方沉默似乎是在表达种时间流逝感觉，萧席枫便顺势问道：“你是不是晕很久？”
张怀尧说：“觉得是。”
“你醒来时候情况怎样？”
张怀尧焦虑地舔舔嘴唇，说：“很不好。”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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