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
告诉你
个方法吧：挡住屏幕
上半部分，不要看患者眼睛。”
后来去资料室看录像，患者自己录没看，直接看在医院观察录像。老实说，还是被吓
跳。
画面先是阵抖动，下子清晰，跟着张脸占据整个屏幕。开始那张脸看上去很般，是个微胖普通中年男人面部，表情很平静，呼吸均匀，是在熟睡。
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够盯着个男人熟睡样子看那
久，二十多分钟。反正是看过，看也快睡，但是忍住没快进。就在昏昏欲睡时候，屏幕上那张脸似乎皱下眉，还没等缓过神来，那张脸表情下子就变，真被吓跳！眼睛似乎睁开，两个眼角不可想象往太阳穴方向吊起来，露出大部分眼白，瞳孔缩得很小。眉毛几乎扣在起，鼻子上皱纹紧紧地拧成个疙瘩。上唇翻起来，甚至露出牙床，脸颊肌肉几乎全部横过来。嘴角似乎挂着丝笑容——绝对不是善意，应该说，是恶毒。
从未见过活生生人有过这种表情，也从未想象过人类会有这种表情。
学，看漫画太多。”
：“就是嘛。”
医师：“不过，后来还是有医师给患者做皮下取样检查，没有病毒或者什疮病变特性。”
：“也就是说，直到患者自愈，这个病例都是无解状态？”
医师：“嗯，确是这样。不过当时想比较多，也算是唯心把。对照录像，按患者发病口型，记录下些所谓唇语。”
那双“眼睛”（不好意思，只能用引号），先是四下看看，然后紧紧盯着镜头。即便是看录像，也觉得那双眼睛仿佛能射出淬毒钢针来，让人不敢多看。想理解患者家属为什要离婚。
在挣扎着是不是看下去时候，那张脸开始说着什，没有声音。没犹豫，立刻单手找张纸盖住屏幕上半部，挡住那双“眼睛”，开始尝试着读唇语。
差不多那个下午吧，都在干这事。
经过反复确认后，记满张纸。
另外几卷录影带是匆匆快进看，原因是不想做噩梦
：“哦，无声是吧？”
医师：“对，因为发病时候患者伴随表情变化会说些什，但是并不发声，所以对照那些录像，自己胡乱猜测，做些唇语记录。”
：“他都说些什？”
医师：“记不清，好像很混乱样子。最初以为是诅咒之类，你别笑，是真想做分析才那做，后来发现没有什逻辑性词汇或语言，也就没再继续记录。”
：“明白，回头也试试看能不能读个唇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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