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应该在174公分左右，”方木艰难
开口
，“比吴涵要壮
点。”
丁树成点点头，这和其他现场目击者描述基本致。
“这个人，应该很熟悉现场环境，大致解剧情，但是并不是详细解。”
“为什
？”丁树成扬起眉毛。
“因为按照剧情安排，砍掉公主头之前，应该有大段台词，当时他并没有背诵那些台词，而且他所跳舞蹈也不对，所以，凶手定是这个学校人，而且他定看过彩排。”方木顿下，“很可能就是戏剧社人。”
“
记得曾经给你张名片，让你有发现就给打电话，而这几天来，你并没有主动来找。”
是。方木在心里说。
那天晚上，当那个舞蹈员发出那声震耳欲聋惨叫后，方木马上意识到出事，他拼命向舞台方向挤去，可是却被惊慌人群裹挟着出俱乐部大门，自己还扭伤脚，好不容易从人群中脱身，方木边祈祷陈希不要出事，边奋力要冲进俱乐部，后来冲破三个警察阻拦，就要到舞台前时候，他摔倒，尽管他再追问，可是他自己心里也清楚，那个躺在舞台上身首异处，就是陈希。
整整两天，方木就躺在床上，不吃不喝，甚至不去医院找吴涵问个究竟，头脑中片空白，有段时间他甚至感到自己连心跳都没有。
还要有多少苦难降临到这个只有21周岁年轻人身上呢？
……”
“问什？又是什样废话？和陈希关系？没有，什都没有！没有来得及！”
方木毫无征兆蹲下身子痛哭起来。
到底，没来得及，对她说那句话。
丁树成手足无措看着方木，又看看邢至森。
丁树成微微点头。第二天他们询问话剧导演时候，这个艺术学院大四学生
还要有多少恐惧要让这个涉世未深男孩战栗呢？
他不想说话，不想思考，只想时间停止，万物沉寂，让所有切都定格在此刻。
直到邢至森和丁树成出现在宿舍里。
会保护你。
方木，你应该还记得。
邢至森冲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打扰方木。
方木哭够，从床边拿起条毛巾擦擦脸上泪水，默默回到床上重新躺下。
邢至森看他情绪渐渐平息下来，开口说道：“很解你此刻心情，也丝毫没有觉得你们小组很幼稚意思。陈希死，很难过，和你样，也很想抓住凶手。今天来，就是想听听你看法。”
丁树成吃惊看着邢至森。
“知道，关于这个案子，你有很多自己……感觉，”他停下话头，看着方木，方木也看着他，目光中已少许多敌意，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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