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用力帮他敲着后背，等他
呼吸平稳下来，方木问他：“没想过去看看心理医生
？”
他犹豫
下，“算是看过吧。怎，你觉得
精神有问题？”
“不，你只是有点心理障碍。几乎每个人都有心理障碍，只不过程度不同而已。你怕点名，还有很多人怕高、怕电梯、怕尖锐物体什。这不是什大不事情。”
“是？”孟凡哲将信将疑听着，不过表情轻松多。“那，”他好奇看着方木，“你有什害怕？”
方木没有回答他，他沉默着吸完根烟，看看手表，“该上课去，下次再聊吧。”说完，就撇下略感失望孟凡哲，离开天台。
个字也说不出来，整整个教室人都在看。”他低下头，声音也骤然降低，“很多人笑话。”
“你口吃？”
“不，你觉得说话有问题？”
“不。”
“也很奇怪，为什这个‘到’字就是说不出口。有时候自己偷偷练。自己点名自己答‘到’，完全没有问题，可是上课时候，还是说不出来。”他语气低沉说，“给根烟。”
恐惧。其实，你不知道什叫恐惧。
方木递给他支烟，帮他点着。他小心吸口。
“四年大学。你怎熬过来？”
“自己想办法呗。呵呵。”他淡淡地笑笑，“般都是上课前点名，就假装迟到，等点名再进去，然后下课再向老师说明情况。那时候有个外号叫迟到王。很多老师都对印象很差，不过好在成绩还不错。”
方木笑笑，表示理解。
“有次上课，国际经济法。那个老师讲得很烂，就靠点名维持出勤率，两节课点四次名。四次，你知道当时什感觉？”他用颤抖手把香烟送到嘴边，狠狠地吸大口，随后就撕心裂肺般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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