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乔老师找你。”
方木打起精神,接过电话。
“喂,乔老师你好。”
“方木?你现在忙?”话筒里是乔老师底气十足声音,可是语气冰冷,全没有往日亲切。
“不,不忙。”
“出去。”
有人还要开口。方木大喊声:“出去!”
大家被吓跳,有人不满嘟囔着:“有什啊?不就是破个案?”
方木转身坐下,把后背对着他们。
他们尴尬站着,杜宇出来小声地打着圆场:“他心情不好,你们先走吧。”
这家伙,怎?”邰伟莫名其妙看看手机,好心被当作驴肝肺,他也挺恼火。
回寝室路上,方木直低着头,尽量溜着墙根走。
已经散会,校园里到处都是奔向食堂和寝室人群。有人看见方木,都投来好奇目光,方木盯着脚下,飞快往寝室走。
好不容易回到寝室,方木暗暗松口气,推门,却满满当当挤屋子人。
他们好像在热烈讨论着什,方木进门,大家安静几秒钟,随后就都围过来,七嘴八舌问个不停:
“好,那你来家趟。”说完,不等方木回答,乔老师就挂断电话。
乔允平教授坐在客厅里根接根抽烟,时间不长就觉得胸口发闷。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尽力向远处眺望着。铅灰色天空,有大朵乌云,看起来并不让人感到舒畅。低下头,看见方木正在和楼下卖水果小贩讨价还价。
他满头大汗,看得出是跑来。挑选会后,买挂香蕉,两个菠萝,几个桃子和山竹。
乔允平看着方木急切样子,心中火气消大半。
在所有学生中,乔允平最喜欢方木。记得在研究生入学复试中,这个笔试成绩很般学生在口试中表现出相当天赋。乔允平连问几个西方犯罪
终于,寝室里只剩下方木和杜宇两个人。方木拿出根烟,颤抖着点燃,深深地吸大口,头向后,疲惫地靠在椅子上。
杜宇小心翼翼看着方木脸色,想想,开口说道:“校长也真是,让人家上台发言,好歹也得给点心理准备啊。就那上去,多尴尬。”
“谢谢你,”方木有气无力说,“不过请你闭嘴,否则你也给出去。”
杜宇满不高兴撇撇嘴,不过没再说什。
电话响,杜宇看方木没有动弹意思,就走过去拿起话筒,说几句,就把话筒递过来。
“方木,校长说事是真?”
“那家伙长什样?”
“听说他还吸血,是?”
“公安局给你奖金?”
方木奋力拨开人群,站到自己电脑桌前,转身,扫视眼满怀期待人群,突然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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