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去吧去吧,别婆婆妈妈。要不要借你点钱?”杜宇伸手去拿钱包。
方木正想笑骂他“比请你还积极”,可是忽然沉下脸来。
“你要是还抱着过去那种想法,那就不去。”
杜宇动作停下来,脸上笑容也不见。
“你说什呢?刘建军还躺在医院里,难道会鼓动你
“嗯,是这样,想晚上请你吃顿饭。有时间?”
“请吃饭?为什?”
“感谢你啊。要不是你,恐怕就没命。”
“不必,只是凑巧而已。”
“哎呀,你就别推辞,就这定。今天下午5点,你在校门口等吧。”说完,电话就挂断。
建军捧着碗喝粥,手和头都剧烈颤抖着,常常弄得满脸满身都是,他都会产生种跪在他面前请求刘建军原谅冲动。然而,每次他都默默地走出病房,躲到卫生间里死命抽烟。
邹团结偷偷地告诉方木,邓琳玥只来看过刘建军次,之后就再没有露过面。倒是刘建军刚刚能走时候,就挣扎着爬到5楼去看望邓琳玥。当时,邓家人把刘建军挡在门外,说是邓琳玥睡。刘建军站在门口,流着口水,含混不清地对着紧闭病房大门遍遍说“对不起”。
方木听,心如刀割。
J大校方人来过几次,问清刘建军伤势之后,建议让刘建军休学年,好好修养。刘建军父母对学校非常感激。而刘建军导师却私下里建议说在这件事上学校负有不可推卸责任,刘建军父母应该起诉学校,获得相关赔偿。同是工人出身他们却没有接受,他们觉得,自己孩子几乎被打成废人,学校还肯保留他学籍,这已经是天大恩惠,怎能恩将仇报?刘建军导师也只剩下摇头叹息份。
半个月后,邓琳玥奇迹般出现在校园里。
方木无奈放下电话,回过头,杜宇这小子正竖着耳朵听。
“怎办?”
杜宇点也不觉得偷听别人电话会感到难为情,笑嘻嘻地说:
“当然去。那还用说?”
方木摇摇头:“不想去,觉得……太别扭。”
尽管凶手目标是她,但是她伤势要比刘建军轻得多。当天晚上她穿那件短棉夹克让凶手仅给她造成肩胛骨轻微骨裂。加之营养得当,悉心治疗,所以很快就回到学校。
杜宇把这个消息告诉方木时候,他并不怎在意,只是奇怪邓琳玥怎不回自己家乡去。邰伟当时说得很明白:凶手很可能还要以她作为下手目标。如果暂时休学回家,恐怕是最保险方法。
让他更意外是:下午时候,居然接到邓琳玥电话。
“喂,方木?是邓琳玥。”
“哦,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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