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信写得很乱，里面提到
些奇怪事情，跟他前段时间认识个什
医生有关。在信里，他嘱咐
，如果他出事，就把这封信交给你，还把你电话号码写在信里，说只有你能帮助他……”说到这里，电话那边突然传来痛苦呻吟声。
“阿姨，阿姨，您还在？怎？”方木急忙说。
“在，心脏不太好，刚才……有点激动……”
“您身边有药？”
“有，你等等，去吃药。”
方木朝他抱歉地挥挥手，攥着手机跑到门口。
翻开手机看，是个陌生外地电话号码，看到区号，方木不由得心中动，这不是孟凡哲家乡S市？
“喂，你好？”
电话那边传来个苍老女声，“请问，你是方木同学？”
“是，您是？”
？”
“靠！你看不出那家伙是疯子？疯子杀人还需要理由？”
“疯子能设计出那精密杀人计划？能那成功模仿连环杀人犯？”
“……他也许是步步变疯呢……”
“靠！”方木扬手，把手里烟头扔得远远。
电话那头传来踢踢踏踏脚步声，拉开抽屉声音，哗啦啦摇动药瓶声音，倒水
“是孟凡哲妈妈。”
方木心中惊，她是怎知道电话号码？
“阿姨您好，您找有什事？”
“是这样，孟凡哲事情你也知道。昨天刚料理完他后事……”孟凡哲妈妈声音哽咽起来，“……今天上午刚刚到家。休息半天之后，忽然发现们家信箱里有封信，看，是凡哲几天前寄出来，寄信那天，就是他出事前天。”
方木感到心脏都要停止跳动，“孟凡哲……给家里寄封信？”
邰伟不耐烦抽着烟，忽然，斜着眼望着方木：“说，你是不是觉得孟凡哲跟你画出那个人完全不样，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啊，而且，”他嘿嘿笑两声，“还是在你那个女朋友面前。”
“去你妈！”方木腾声站起来，大步走。
方木没有回宿舍，而是去图书馆。这几天，他直泡在这里，把在孟凡哲寝室里发现书统统搬下来，本本地看。他希望能从这里发现孟凡哲心理变化轨迹，尽管知道这可能是徒劳无功，但是这是他现在唯能做。
其实方木可以理解邰伟心情，为这个案子折腾快半年，再加上来自国外压力，每个人都希望能够尽快破案。但是他不能接受这个结论，孟凡哲不是凶手，他确信这点，可是他无法证明。
突然，电话响。周围读者都把视线投向他。管理员孙老师冲着他皱着眉头，努努嘴，示意他出去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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