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看着她光洁无暇脸,张张嘴,吐出却是这样几个字:“你……没必要知道。”
邓琳玥盯着方木眼睛,直到他低下头去。
不知过多久,邓琳玥擦擦脸上泪水,慢慢地站起身来,走到门边,轻轻地说:“无论怎样,希望你知道,不管发生什事,都会在你身边。”
说完,她就拉开门,走。
瞬间,方木很想叫住她,然后把她抱在怀里,对她说“对不起”、“原谅”。
眼睛说:“做个普通人不好吗?踏踏实实读书,顺顺利利毕业,然后们起去国外,这样不好?”
方木低着头不说话,把邓琳玥手轻轻地拿开,摇摇头。
“为什?”邓琳玥眼中有泪光,“你觉得你生活正常?你觉得你这样快乐?”
方木轻轻地说:“不。”
“那你为什还要这做下去!”邓琳玥腾下站起来,“你是警察?你有这样职责?还是有人逼着你这做?”
可是,他什都没有做,只是看着她消失在门那边。
几天后,邰伟打来电话,告知李维东已经在S市对现场重新进行勘察,由于现场被破坏比较厉害,因此无法证明在方木到达之前,是否曾有人进入过现场。此外,对周围邻居调查走访也没有发现有价值线索。警方在屋里屋外仔细搜查几遍后,证实方木所说那封信并不在现场。
邰伟在电话里并没有下结论意思,不过他立场已经很清楚:那封信并不存在。有个人在撒谎,至于这个人是方木还是董桂枝,那就不得而知。
方木懒得跟他较真,匆匆说几句之后就挂断电话。他感到身边邓琳玥直在倾听
见方木低着头不说话,她咬着嘴唇,竭力平缓自己语气:“方木,承认,喜欢你是因为你是个有过很多经历男人。你身上有种不可言喻力量,让好奇,也让感到着迷,感到踏实。可是当爱上你之后,发现那种力量让害怕。为什你身边总是围绕着这多死亡,为什你总要让自己陷入那危险境地中?那个姓孟人死,那是罪有应得,这关你什事?你为什还要纠缠不清?为什还要惹上那多无谓麻烦?”她顿下,“你这做时候,想过?”
方木抬起头,“孟凡哲不是凶手,凶手另有其人。”
“那又怎样?不去理他好不好?让警察去做好不好?你就老老实实当个平凡学生好不好?”
方木苦笑下,摇摇头,“不可能。”他看看邓琳玥,“很多事情……你不会明白。”
“有什是不明白,你说给听!”邓琳玥坐在方木身边,擦擦眼泪,目不转睛看着方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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