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乔老师，是方木。”方木急切地问道，“您怎
会在这儿？”
乔老师摇摇头，嘴角牵出
丝苦笑。
“唉，别提
。”他叹口气，“老，老糊涂。以为能劝说他去自首，以为他还是当年那个听话、上进
学生。”
“是孙普对？”
“嗯？你也知道。”乔老师
不知过多久，乔老师手忽然动下，嘴里也发出“唔唔”声音。
方木欣喜若狂，急忙用手托住乔老师头，尽力把他扶坐起来。
乔老师咳嗽着，绵软无力地靠在铁笼上。
咳嗽之后便是阵喘息，“水……水……”乔老师仍旧紧闭着双眼，口中喃喃自语。
水，这里哪有水？
方木眼睛下子睁大，难道是……
他不顾切绕到铁笼另侧，蹲下身子，把打火机向男人脸上照去。
是乔老师！
时间，方木不知道到底是惊是喜，是悲是怒。他急忙跪下来，用力摇晃着铁笼，大声呼喊着：“乔老师，乔老师……”
头发蓬乱，已经瘦脱相乔教授在方木动作下前后摇晃着，紧闭双眼却始终没有睁开。
下，蹲下身子照照脚下池底，咬牙，跳下去。
“嘭！”
池子比自己想象要深些，方木感到两脚被震得生疼。落地后，他没敢马上走过去，而是蹲在那里倾听着周围动静，同时迅速用打火机把周围照圈。确认身边再无他物后，他才慢慢站起身来，握着军刀，步步向铁笼走去。
不错，那笼子里确卧着个人。
火光太微弱，方木无法肯定那个人性别。他边紧紧盯着那个人，边小心翼翼靠近。
方木急得团团转，却眼瞥到铁笼角有只矿泉水瓶。
方木忙伸手把它拿出来，晃晃，还好，还有小半瓶水。他拧开瓶盖，托起乔老师上半身，把瓶口凑到乔老师嘴边。
连喝几口水后，乔老师呼吸稍稍平复些，眼睛也慢慢睁开。
曾经明亮睿智双眼此刻浑浊不堪，乔老师缓缓转动眼球，呆呆地看方木好会才认出他来。
“是你？”
他死？
不要，千万不要！
方木把手伸进去，探在乔老师鼻子底下。幸好，还能感到微热气息。
他把军刀揣进兜里，只手抓住铁笼，另只手拇指按住乔老师人中，死命地掐着。
“乔老师，你醒醒，乔老师……”
是邰伟？不像是他。他比邰伟要矮点，胖点。
那，他是谁？
距离铁笼越来越近，那个人轮廓也渐渐清晰。
是个男人，蜷曲着侧卧在铁笼里，背对着方木。那件铁灰色毛衣看起来很眼熟……
摇曳火光下子照亮男人花白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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