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看
女孩几秒钟，抬起头对罗家海说道：“
有个建议，你把她嘴里
东西拿出来好
？”
罗家海似乎感到意外，“什？”
方木指指自己鼻子，“人哭泣时候，鼻粘膜会出现水肿，形成鼻塞。你又塞住她嘴……”他又指指因为不断抽噎而脸色涨红女孩，“。………她会憋死。”
罗家海低头看看女孩，表情复杂，似乎在反复权衡，最后对女孩说：“把它拿出来，你不要叫，好？”
女孩拼命点头。罗家海把另
只手从女孩身后拿出来，方木看到那只手上攥着把血迹斑斑刀子。罗家海用拿刀手拽掉她嘴上枕巾，另只勒着女孩脖子手也松下。
罗家海视线回到方木脸上，默默地看几秒钟之后，开口问道：“你是警察？”
方木放下手，点点头，“是。”
罗家海表情有些放松下来，眼神中似乎多些好奇。方木忽然明白边平为什让他来跟罗家海谈判，报案人说罗家海是个尚未毕业大学生，如果找个年龄较大警察来跟他谈，罗家海会感到压力和不信任感。而方木看起来和罗家海年龄相当，这在某种程度上可以消除对方戒备心理。
而“警察”这个词却让那个9岁女孩在绝境中看到莫大希望，她又拼命扭动起来，盯着方木眼神中饱含乞求，这目光含义很明显：救救！
方木注意到女孩身上被撕破白色T恤衫上有纵横交错血迹，他急忙上下打量着女孩，想弄清女孩是否受伤以及伤势如何。罗家海注意到方木目光，他慢慢地摇摇头，低声说：“她没事，那是她妈妈血。没碰她。”他顿下，嘴角牵出丝苦笑，“她不会有那种味道。”
之前女孩其实直靠着罗家海挟持才能站立，突如其来顺畅呼吸和松弛却让她身子彻底瘫软下来。罗家海急忙撑住女孩双臂才不至于让她滑落在地，而此时，直顶在女孩背后刀子也离开她身体。
方木耳朵里无线耳机忽然传来段警官清晰声音：“兄弟，动手！”
突然指令让方木大脑在瞬间片混乱：冲上去夺刀？还是拔枪直接击毙他？犹豫时候，罗家海已经扶起女孩，刀子也重新顶在她脖子
方木下子愣住。味道，什味道？
罗家海没有理会方木错愕，而是低下头，耳语般轻声对女孩说：“别挣，你妈妈已经死。你现在对她做什都没有用。”
女孩惊恐地偏过头去，似乎想远远地躲开他，同时又把征询目光投向方木。
方木点点头，“照他说去做。”
女孩终于停止挣扎，但是却没有停止哭泣，泪水成串地从脸上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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