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有个条件。”
方木点点头，“你说。”
“们谈话
时候，不许有第三人在场，也不能进行录音或者录像。而且们谈话内容，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好，这不难做到。”
为
排除罗家海不必要担心，方木没有去审讯室，而是把谈话安排在三楼
间小会议室里。在楼大厅里等电梯时候，电梯门刚刚打开，就听见身后传来阵急促脚步声。
死毫无疑问是由罗家海造成。桑楠楠身中二十余刀，而秦玉梅也死状甚惨。从表面上来看，这两起案件起因似乎都是仇恨。而驱动罗家海跨越两地两起杀人行为内在动因究竟是什
？此外，罗家海再强调“味道”究竟是什，如果这味道源头是性，那，那是个怎样故事？
方木从分局调阅本案部分预审材料。材料显示，罗家海归案后对自己罪行供认不讳，但是拒绝交代自己作案动机。这也意味着罗家海已经抱定必死决心。他刑罚后果虽然是死刑无疑，但是根据中国刑法规定，如果是由于被害人过错而导致行为人激愤犯罪话，有可能被判处死缓。假设罗家海杀人行为确实情有可原，那他实际上放弃自己免于死最后个机会。
从个心求死人嘴里，想得到真相是件很难事情，可是方木还是打算试试。而且罗家海跟他也确实有约在先。
所有与案件有关物证都被移送至本市，其中包括两个死者尸体。要求罗家海指认尸体那天，方木也在市局。他站在殓房门口，远远地看着罗家海从走廊尽头被两个警察押过来。
罗家海脚步踉跄，之所以跌跌撞撞，是因为他脚步过急，而脚上又带着沉重脚镣。他路伸着脖子，表情焦急，走到殓房门口时候，眼泪已经落下来。
“等等！”
个拎着公文包中年男子匆匆跑过来，方木以为他也要搭乘电梯，就伸手按住电梯按钮。
“请问你是罗家海先生？”中
他看着方木，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感激话。
方木有些尴尬，其实他并没有履行让罗家海再见沈湘面承诺，今天只是例行公事，让他指认尸体而已。眼看着他被两个警察推进殓房，方木想想，拉住其中个说：“会指认完之后，在保证不破坏尸体前提下，让他多呆会。”
很快，殓房里传出沉闷，却撕心裂肺哭声。那个警察很给面子，足足15分钟后，两眼通红罗家海才被带出来，脸上是幅混合着痛惜和如释重负表情。
罗家海用衣袖擦擦鼻子，径直冲方木走来，直截当地说：“们谈谈吧。”
方木盯着他眼睛看几秒钟，“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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