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内疚，男子呜咽起来，“那是个意外……
没想过要伤害那女孩……”
Q小姐
身子晃
下，站在旁边T先生急忙扶住她。
Z先生看看手表，起身从墙角柜子里摸出样东西，又塞进Q小姐手里。
是把锤子。
“来吧，Q，彻底消灭它。”Z先生轻轻地说，“彻底消灭你梦魇。”
和方木对练习。方木想想，心横答应。当他第五次躺在垫子上时候，不无悲愤地想，妈再这样下去你痊愈，要得PTSD。
训练后，杨锦程对鲁旭表现出来精神状态十分满意。而目睹整个训练过程边平则始终在捂嘴偷笑，还不等方木开口，就小声说：“算工伤，算工伤。”鲁旭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直对方木善意地笑。方木边活动着酸疼下巴，边伸出拇指和食指。
“下次好好较量下射击。”
提到枪，鲁旭脸色微微变。杨锦程不失时机地插句：“今天就到这儿吧。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
送走鲁旭，边平问杨锦程：“今天不进行射击练习？”杨锦程点点头，“嗯。你们刚才也看到，他还是不愿意回忆和面对失枪事实。这意味着他依然处在心理过度觉醒状态之下。慢慢来吧，循序渐进才会收到好治疗效果，边处长，建议再安排几次搏击训练。鲁警官身体缺失感已经得到缓解，最好再强化、巩固下。不过，”他扭头看看方木，笑着说：“下次安排别人吧，看这位同志坚持不。”
Q小姐表情木然地接过锤子，久久地盯着它，似乎那是她从未见过样东西。
“Q，消灭它。然后你就会好起来，永远摆脱它。”Z先生把手搭在T先生肩膀上，“就像T那样。”
Q小姐扭头看着T先生，T先生迎着她目光，微微颔首。这动作好像给Q小姐些勇气，她拎起锤子走到男子身边，又蹲下去，把扯下男子眼上胶带。
男子
方木也忍不住笑。
另场戏。
路边餐厅二楼上，六个人站成个圈，他们中间水泥地面上躺着只硕大玩具熊。熊头部已经被摘去，脖子上方是颗满是鲜血头颅。这是个男子，他手脚被缚，口、眼也都被胶带封住，只能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发出“呜呜”呻吟声。
六个人都冷漠地看着他，好像那只是只即将被摆上祭坛贡品。男子声音越来越微弱，似乎快要窒息，H先生蹲下身子，把扯掉他嘴上胶带。
男子呼出口长气，随后就剧烈地咳嗽起来，还没等呼吸平复，他就迫不及待地叫起来：“对不起……放过吧……只知道那是个试验……没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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