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测
？”他低声问道。
“没问题。”老邢哈哈
笑，“这点小事，
扛得住。”
韩卫明笑笑，把桌上
烟盒推过去。
“说点正事吧——最近有没有服用药物？”
“没有。”
郑霖看都不看方木眼，依旧死死地盯着韩卫明，片刻，他缓缓地开口说道：“好好测。”他顿
下，“如果你乱来，不会放过你。”
韩卫明眯起眼睛，脸上笑容顿时收敛。
“什叫乱来？袒护、包庇，还是置他于死地？”韩卫明语气冰冷，“你和邢至森是什关系，点兴趣都没有，只相信看到，以及认为可信事实。”
说罢，他就绕过郑霖，头也不回地大踏步向前走去。方木急忙跟上，经过郑霖身边时候，冷不防被他把拉住手腕。方木扭过头去，面前郑霖表情复杂，似乎又焦虑又憎恶。
方木不说话，冷冷地看着他。对视几秒后，郑霖嘴唇翕动几下，似乎想说什，然而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方木默默地拉开他手，转身走。
个会议室闲聊他们被告知：被测人邢至森已经在测试房间等候。
韩卫明慢条斯理地点燃支烟，起身说道：“走吧，瞧瞧去。”
边平拍拍方木肩膀，示意他跟上。
为保证测前谈话不受打扰，四楼除保留必要警力外，已经被彻底封闭。周围静悄悄，只能听见二人脚步声。不徐不疾属于韩卫明，而略显忐忑，则属于方木。刚转入四楼走廊，直低头想心事方木忽然觉得眼前暗，他下意识地抬起头，只见原本空旷走廊里出现个人。
是郑霖。
“有没有心脏、呼吸道疾病？还有……”韩卫明忽
拉开会议室门，韩卫明和邢至森相对而坐，前者正给后者点燃支烟。方木急忙介绍道：“邢局，这位是……”
“呵呵，不用介绍。韩卫明韩老师，以前们见过。”老邢笑呵呵地看着韩卫明，“韩老师，这次辛苦你。”
“谈不上辛苦，工作而已。”韩卫明弹弹烟灰，“最近怎样，老邢？”
“挺好。”
他点儿也不好。脸上伤口不见减少，反而增多，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出旧伤未愈，又添新痕。韩卫明也注意到这些，表情渐渐严肃。
韩卫明扫他眼，想绕过他继续向前走。郑霖却横跨步，严严实实地挡在韩卫明面前。
韩卫明脸上迅速闪过丝讶异表情，很快，就被嘴边淡淡微笑取代。
“干什？”他轻声问道，似乎在询问个淘气孩童。
“你就是那个专家？”郑霖冷冷地打量着韩卫明，语调低沉，却有着明显敌意。
“老郑！”方木抢前步挡在韩卫明身前，“你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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