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方木移开目光，挥挥手，“你儿子等你呢。”
老鬼又站
几秒钟，然后咂咂嘴，仿佛下很大决心似
低声说道：“方警官？”
“嗯？”
“前段日子，有人看见姓丁去百鑫浴宫
“什
任务？”洋洋还是半信半疑。
“
不能告诉你，因为这是秘密任务。”
“行，其实爸挺能干。”孩子还显得挺大度，“那要不要装作不认识你们？”
“那倒不用。”方木笑笑，“你去买吃吧，叔叔请客。”
洋洋兴冲冲地跑。老鬼松口气，臊眉搭眼地说句“谢”。方木没回话，伸手从钱包里掏出五张百元大钞递给他：“线人费。”老鬼没客气，大大咧咧地揣进兜里，转身要走，方木又叫住他。“等等。”
，正顶在老鬼胸口。老鬼动弹不得，又说不出话，连连对方木作揖。方木从衣袋里掏出记事本和笔，扔在他面前，老鬼飞快地抓住笔，在记事本上草草写几个字后，抬头冲方木疯狂地比划着自己喉咙。
方木松开脚，绕到老鬼身后，双手环绕他腰，然后左手握拳，拇指顶住老鬼胸廓和上腹，接着右手抓住左拳，快速向上压迫老鬼腹部，如是几次后，老鬼终于剧烈地咳嗽起来，
颗“珍珠”也被他吐到桌面上，弹跳几下后，滚到墙角处。等到他咳嗽声稍微减缓些，方木拍拍他肩膀，指着本子上歪歪扭扭“百鑫”两个字问道：“这是什意思？”
“没意思。”老鬼闭上眼睛，向后靠，“瞎写。”
方木没有作声，而是直盯着老鬼脸。“你盯着也没用。”老鬼把脸转向边，“可不想死得太早。”
这时，大群小学生挤进快餐店，其中个小学生无意中向这边扫眼，立刻叫声：“爸爸？”
老鬼又摆出脸苦相，“真什都不知道啊，方……”
“拿着。”
老鬼愣住，递到眼前是两百元钱。
“天冷，给你儿子买双鞋。”方木向不远处洋洋努努嘴，“你看看。”
老鬼犹豫下，还是接过来，表情却更复杂，似乎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老鬼身子震，立刻睁开眼睛，满脸堆笑：“洋洋！”
洋洋满脸狐疑地走过来，很不友善地盯着方木。老鬼眉开眼笑地蹲下，把抱住儿子。“想吃什？爸爸请客！就是不许喝珍珠奶茶。”
洋洋挣脱老鬼怀抱，又看看方木，皱起眉头：“他是警察吧，你又犯什事？”
“没有啊。爸爸直在……你知道……”老鬼急得语无伦次，“爸爸跟你发过誓……”
“你爸爸没做坏事。”方木开口，他蹲下身子拍拍洋洋头，“他在帮警察执行项秘密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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