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它们养在有光
环境里，它们眼睛会不会恢复功能呢？”
“
不知道。”陆海燕目光变得柔和，“但是希望可以。”
两个人
直聊到十点多钟，直到崔寡妇来敲
门，陆海燕才恋恋不舍地送方木回房间。方木关好房门，把两天来所见所闻写在记事本上，最后在陆家村三个字旁边打个大大问号。
方木走到窗前，雪看上去很快就会停下来。透过越来越稀薄雪幕，村子里灯光显得更加耀眼。和方木初到时不同，今晚陆家村显得十分热闹。到处都有光亮和男人
所谓“外面故事”，对于方木而言只是日常生活，而对陆海燕而言则是难以企及梦境。她对于这个世界解，似乎依旧停留在十几年前。方木心中疑窦丛生，陆家村虽然地处偏僻，但也不至于完全与世隔绝。从陆海燕年龄来看，正是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心阶段，是什
让她十几年都不肯踏出这个小山村步呢？
陆海燕依旧沉浸在对那个世界美好畅想中，嘴里还喃喃自语：“怪不得，他定要出去看看……”
“谁要出去看看？”
“哦，没什。”陆海燕回过神来，急忙岔开话题，“方哥，你简直是无所不知。”
“哪里。”方木没有追问，随手指指那个鱼缸，“这种鱼就没见过。”
上打出“陆海燕”三个字。陆海燕高兴得像个孩子，由衷地说道：“方哥，你实在是太厉害。”
方木却感到丝悲哀，陆海燕物质生活不可谓不丰富，精神生活却贫瘠得可怜。
“可惜不能上网，否则你电脑就可以物尽其用。”
“上网？什是上网？”正在兴致勃勃地玩自带小游戏陆海燕表情茫然。
方木微叹口气，细细地给她解释互联网。陆海燕听得脸神往，不时发出轻轻惊叹。
“呵呵，这叫盲鱼。”也许是发现自己知道方木不解东西，陆海燕显得有些得意。
“盲鱼？”
“是啊。”陆海燕把鱼缸捧到方木面前，“你瞧，这种鱼是没有眼睛。”
“嗬，那这种鱼可够稀有。”方木也来兴趣，“你在哪里弄到？”
“大春送。”陆海燕脸有些微红，“他是在龙尾洞里捞。老辈人讲，龙尾洞里有条地下暗河，那里鱼因为永远都看不到光，眼睛就慢慢退化。”
“坐在家里就能知道全天下事……还能和各地人交往……”
陆海燕眼神迷离，仿佛喃喃自语般说道。忽然，她起身环顾四周，苦笑下：“像个古代人，是吧？”
方木只能笑笑，不置可否。
“再给讲讲外面故事吧。”
陆海燕转身面对方木，规规矩矩地坐好，“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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