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让
关闭，但是没有。”
景旭忽然笑
，“不仅有那天
录像，还有好多别人录像。”“嗯？”方木更加惊讶，“还有谁？”
“城湾宾馆其实是
个点儿，好多房间都是为老板客人准备。”
景旭表情渐渐硬冷，“那些房间里都装摄像头，把那些客人干好事录下来，将来就是捏在手里好牌。”他嘿嘿地笑起来，“私下又复制份
方木猛地把整盒烟都甩过去，然而烟盒只是软绵绵地落在景旭怀里。景旭又抽出根烟点上，丝毫没有注意到方木全身绷紧，脸上肌肉不住地跳动，更不知道他正在懊悔手里为什
是盒烟，而不是块砖头。
杨敏曾嘱咐他，旦找到糟蹋陆璐人，绝对、绝对不要放过他。
但是，现在不是报复时候。方木紧紧地闭上眼睛，几秒钟后，低声问道：“你老板是谁？”
听到这句话，景旭半闭眼睛忽然睁开，上下打量方木几眼，旋即又仰头闭目。方木知道他想法，上次丢命根子，如果这次再多说，丢掉恐怕就是脑袋。怎能撬开他嘴？方木正在想办法，景旭却突然开口：“你为什要帮？”方木被问得猝不及防，仓促中只能回答：“是警察。”
“警察，呵呵。”景旭干笑几声，“那个姓郑也是警察———你比他们好点。”
去，只留下两个睾丸在可笑地晃荡着。
“你以为愿意这样？”景旭声音里带着哭腔，“如果有家伙，会用手抠她们？”
方木移开目光，低声问道：“谁干？”
“老板。”景旭颓然跌坐在沙发上。
“姓金那个？”
“他们也是好警察。”方木冷冷地回答，“当然，假录像带那件事除外。”
“那件事他们没做错。”景旭突然上身前倾，目光咄咄逼人，“那些录像带其实是真。”
方木盯着景旭足足看半分钟，低声问道：“你说什？”
“意思是，那些录像带内容其实是真。”景旭表情变得严肃。
“你怎知道当天情形？”方木呼吸急促起来，“当天视频监控系统并没有关闭，对吗？”
“他？他算个屁！”
“你老板为什要这对你？”
景旭没吭声，似乎也不愿回想起往事，半晌，才艰难地开口：“有个雏儿，老板本来留着有用，被先玩。”景旭目光空洞，语调也毫无起伏，“个S市农村丫头，平时是根本看不上……那天看A片，憋坏……”
“那女孩叫什？”方木打断他话，上身突然挺直，拳头也攥得紧紧。
“好像姓陆吧。”景旭伸出两根手指，摆出个要烟动作，“玩就玩，哪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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