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看看山下，山脚下没有村庄，也没有公路，再往远处看，就看到
根正在冒出红色烟雾
烟囱以及貌似厂区片建筑。方木突然知道那是什
地方。聚源钢厂。
钢厂里定有电话。方木打起精神，带着四个女孩向山下走去。尽管太阳已经升起，但是山上温度仍然在零下二十度左右。溶洞里虽然黑暗，却比外面暖和得多。乍出来，全身湿透方木很快就感到刺骨寒冷，外衣也冻得硬邦邦。为不至于被冻坏，他不得不加快步伐，可那几个女孩却跟不上他速度，只好时常停下来等候她们。就这
日光，意味着太阳，意味着人间。
那是个距离洞底半米左右洞口，上面覆盖着枯草和树枝，方木急不可待地把它们捅开，温暖阳光下子倾泻下来。
方木把四个女孩挨个举上去，每个女孩爬出洞口后，都会发出声小小欢呼。这让方木也充满期待。在太阳下行走，似乎已经是很久以前事。等他费力地从洞口钻出来，立刻被眼前阳光晃得头晕眼花。
太阳正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
终于走出那条暗河！
田笑，你带着其他小朋友，紧紧地跟着
，好？”
“嗯。”叫田笑女孩伸手拉住方木衣襟，用力点点头。
四个小女孩，个大人。前进姿势宛如躲避老鹰母鸡和小鸡。虽然还没有完全脱离险境，方木心里却踏实不少。可惜这轻松心态并没有维持多久，拐无数个弯，碰几次头后，眼前又出现岔路。
方木想想，转身问田笑：“你们记得被带进洞里时路线？”
“不记得。”田笑摇摇头，“们都是被蒙住眼睛。”
方木突然感到筋疲力尽，屁股坐在地上。
喘几口粗气，方木意识到现在还不是放松时候。他勉强站起来，观察四周环境。
他们所处位置应该在龙尾山东侧，半山腰处。方木向山下望去，刚好看到辆货车尾部在山石间闪而过。
也许那就是所谓“买家”车。方木看看手表，六点半。久候不来，“买家”大概会意识到出事。也许，追击者很快就会赶到。
方木掏出手机，心立刻凉半截。由于刚才在暗河里搏斗，手机已经进水关机。必须尽快和警方联系上，否则，即使走出暗河，自己和这四个女孩仍然是不安全。
“嗯。”方木咬咬牙，只能条条试。
“叔叔，你看！”忽然，刚才哭鼻子女孩叫起来，“你看那边！”
方木循声望去，在条山洞尽头，似乎有光亮在隐隐闪动。
方木心狂跳起来，他随手拉起个女孩，朝那光亮跑去。
离那里越近，方木就越肯定那是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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